孔方领着头将事情办完便迫不及待的回家吃饭了。
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很有气势的模样,无事一身轻。
那身藏蓝色的袍子随着走路带起的风衣抉飘飘,速度极快,将一众兄弟姐妹都甩开一大截。
宝钞和银子气喘吁吁的追到后面,不管怎么叫喊,这个臭弟弟就跟听不见人说话似的,欢快的跑着。
而五株则是气定神闲的走在后面,甚至有闲功夫欣赏周围的景致。
迈着小短腿,时不时追着蝴蝶,摘摘野花,小巧精致的鼻子靠近嗅了嗅。
抬头看着前方已经落下一大段距离的身影,五株那被阳光反射的黑亮的眸子里含着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走得那么急。
“娘,我回来了。”
爽朗清脆的童声,洪亮清晰,那声音仿佛在叫魂,而且还一阵一阵的好久才停歇。
一下子让林虞偷偷品尝自己做的食物的手指给顿住了,假意掩饰一般的将筷子放下。
两双黑色眼睛对视了一会儿便又立马错开。
“知道了。”
“洗手后吃饭。”
“顺便叫一下你爹。”
“也不知道他整天宅在书房干什么。”
林虞娴淑的吩咐了一声,手上不停歇的夹起一根腌黄瓜品尝品尝味道,这份手艺哪怕是换了具身体也没有半点生疏。
腌黄瓜触碰味蕾时,清爽酸辣的味道,在加上咀嚼时黄瓜脆脆的爽感,堪称完美,给予人难以形容的味觉盛宴,好像又回到了待在空调房里吃着薯片看肥皂剧的日子。
林虞微微眯起眼眸,嘴角的弧度不断的扩大,傻乎乎的对着空气露出了极为幸福的笑容。
看着银子离去的可爱背影,又想到自己刚才的话语,突然惊觉她这话感觉很熟悉,和张丽质女士平常吩咐人的样子一模一样。
果然婚姻和孩子是打败一个女人最好的利器,她已经不在是从前的她了。
林虞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感觉这腌黄瓜也不香了,心态都被这一家子的事给折腾的老了好多岁,整个人都沧桑了许多。
“娘……”
“爹没回话。”
“元宝说爹正在忙,他不敢打扰到他。”
银子上前打断了林虞的悲春伤秋,多愁善感,一片阴云笼罩的状态。
“我去找他。”
好像是有了一个出气口一般,林虞立马站起身来,有些不爽的撅着嘴。
就是因为这个罪魁祸首害得她这个黄花大闺女惨为人妻。
书房距离堂厅不过几步的路程,转眼便到了橙黄色门扉面前。
不过来的时候有多么凶猛急速,敲门的时候就有多么温柔。
走了那么几步路的时间,脑子瞬间清明,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林虞的自我调解能力还是杠杠的。
虽然很多时候林虞是不讲理的,但那也只是对亲近的人,例如她哥林顾,该发脾气的时候就发脾气。
但对于这个不太熟悉的陌生人,林虞在理智状态还是很难将自己的坏脾气故意的牵连到他的身上的。
林虞轻轻的敲了敲门前的铁环,轻柔的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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