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这回满意没?”

“我错了。”

黑暗里,她调都不顺,瓮声瓮气。

闵行洲笑一声,带了点懒散,“怎么不答应闵文庭的条件图谋上位,他给你撑腰。”

林烟想,如果答应他老子,他老子就愿意欠她人情。

———我同样是你父亲

但这事根本不用考虑,她贴到闵行洲耳边,喘息交缠。

“我哪里还敢,太子爷的人情更有含金量。你父亲都拿不住你,我选择听从手段更狠辣的。”

说的这句话,闵公子应该满意得不得了,可是最盼她老实乖顺,不闹不折腾。玩腻,分手他能图省事儿。

跟闵行洲,别嫉妒,别纠缠,别贪心,别舔,别作,别爱上头,他最不乐意。

这个男人,骨子里的薄情,你根本拿他没辙。

哪个女人在他身上滚一遭,不去半条命?

她还能怎么上位?携子上位吗。

携子上位一计,闵行洲太放纵,确实最容易成功,可一旦他发现,隔天他能带你去医院。

最有效的方法,全顺闵行洲的意思。不能要情,要钱。

就要闵行洲能给的,纠缠爱情,闵行洲只会越来越厌烦她。她岂不亏?

现在这招最后的苦肉计,是图他一点愧疚心,一点点都成。

日后在港城做什么都少不了与闵家打交道,不能把路走绝。

港城最硬的后路,叫做闵行洲。

他能愧疚前任,同样,他以后就会愧对她。

哪天,闵行洲看到她的名字,总不能心无波澜没印象,那她也太失败。

也不知道话都说这么委婉,在闵行洲那边有没有起作用。

许久,听到闵行洲说一句,“总算学会老实。”

林烟应,“我懂事不。”

他闷笑,“很乖。”

“你心里又不喜欢乖的,只是因为好应付。”

说着,林烟伸食指戳他肩头。

戳那一戳,很软很恶劣,蛮调情。

太黑,谁也看不清对方的情绪,没得到回应,她又戳,“你这个人,太坏。”

撒娇。

细微动静,闵行洲脱掉西装外套丢到沙发后,啪哒、

他扯开衬衣,散热,双手撑在她耳边。

“想做。”

...

他当真是,浑噩。

又散漫。

大门突然打开,沙发的男女顿时动作一滞。

不过两秒,服务生立马扭头离开,打扰到那位人物,估计吓的厉害,门又忘记关。

半掩的门,透着点光线进来,只要门再开大点,随时能看到沙发上模糊的风景。

林烟动都不敢动了,走廊随时有人路过,太挑战心理素质。

林烟伸手推闵行洲,奈何闵行洲力气强悍,推不动,他锢住她手,抱住她一同翻身,把她挤到沙发角落,三两下被闵行洲全局掌控。

面对面搂她入胸膛。

像巢。

受伤的雄鹰,裹住嗷嗷待哺的雏鸟儿。

沉默过后。

被中止的克制,闵行洲声音沙哑到不行,“这里不行,你的声音太没分没寸。”

她瓮气反驳,“别胡说,我没有。”

他像是笑了,散漫惯。

林烟心里又闷又烧,如果有光线,她脸应该红透,在闵行洲身上,这方面太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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