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瑜凝视着她:“你以为是谁害了齐恪?你以为是谢珏杀了齐恪?你错了!都是他自找的,是他觊觎皇位,是他狼子野心,想要置临国于水火之中!”

“闭嘴!”齐翎愤怒地吼叫,歇斯底里的模样令人心悸。

谢珏眸光微闪,轻叹:“阿瑜,不要跟她吵。”

上官瑜紧抿着唇:“我原来以为我们虽然算不上至交好友,但也有些情分,现在看来都是假象。”

当初她傻傻地跑去找齐翎,让她帮忙取消自己和齐恪的婚事,可没想到她肯答应不是因为欠自己人情。

“长公主,别说齐恪死了,就算他活着你们也会困于俗世,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更何况,齐恪根本不爱你。”

上官瑜无情地揭开齐翎最后的幻想。

“不是的……”齐翎摇头否认,“那些都是假象,都是假的!齐钊他……他爱上我了,他对我……他说过他想娶我……”

“是你,你为什么勾引他!上官瑜你怎么不去死!”

齐翎宛如疯魔一般,肆意撕扯着嗓子。

上官瑜冷冷瞥着她:“长公主若还是执迷不悟,就休怪我翻脸无情了!”

“你想做什么?”齐翎惊恐万状,双手捂住胸口,仿佛受到极大刺激般。

上官瑜转而对身边随侍道,“将长公主送回宫,告诉陛下,长公主企图行刺宣王。”

“是!”

两个侍卫住齐翎朝外走。

“放开我——你们这群狗奴才,快放开本公主!你们敢动本公主一根毫毛,本公主定不饶你们!”齐翎挣扎着,尖锐凄厉的声音响彻大殿。

谢珏皱眉。

“师兄,齐翎她疯了。”上官瑜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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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大事不妙啊!”御书房内,内侍满脸焦急地冲了进来。

“怎么了?”龙椅上的少年沉稳地问道。

“启禀陛下,刚刚长公主被押了回来,说长公主企图行刺南国宣王!”太监的嗓音有些尖锐。

“什么?”齐祎猛地站了起来,震怒道:“她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如今战事刚结束,临国正是仪仗南国之时,她竟然敢做出此等蠢事,把临国陷于万劫不复之地!朕绝不会饶恕她!”

齐祎目露寒芒,眼神冰凉刺骨,似乎要把空气冻裂成碎片。

“立即传召大臣议政!”少年咬牙切齿地命令道,周身戾气骇人。

很快,众臣鱼贯而入,齐祎坐于龙椅上威严肃穆。

他扫视着下方的大臣,淡漠的眼睛里透着森冷的杀气。

“宣王战时领兵抵御北戎,与我临国有恩,齐翎身为长公主,却罔顾此番恩惠,妄图谋害宣王!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朕岂能容忍!”

众臣听罢,皆是一怔。

少年的语气冷冽又残忍:“既然长公主犯下谋逆大罪,理应凌迟处死,诸卿觉得呢?”

“臣附议!”

“臣赞同!”

众臣纷纷跪倒附和。

“那好,就依诸位所言,凌迟!”

“是!”

众大臣叩首应道。

……

凌迟之刑乃十八般酷刑中最残暴的一种,据史料记载,凌迟三千五百二十七刀后,人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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