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牛其实是个十足的色盲,眼里除了黑色就是白色,真真正正的眼大无神。可是牛天生就觉得自己很厉害、了不起。要不人怎么总说吹牛吹牛呢。没有什么可以在它面前嚣张,尤其是小东西。对飘动的小东西更是会有抵触感,认为这是向它挑衅,所以牛就会向布顶去。
之所以斗牛士用红色的布,只是因为人对红色比较敏感,看牛顶红色的更容易让人产生亢奋的感觉,这是徐如君曾经告诉给他的。
苏宁灏也不知真假,但是他可不想以身试险。他看了看对面的赵捕头,决定坑他一把,说道:“赵捕头,要不你再现一下当时的情景,也让大家都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恕我直言,这人证都是你自家兄弟,物证就这一块布,也证明不了什么。更何况你身上的伤也不是被牛顶的,严格来说,我可以怀疑你诬告我家牛的。”
姓赵的能干吗?肯定不能啊。不要面子的吗?当时保命不得已,现在还让自己当着大家的面滚来滚去,神经了啊。其实他已经后悔了,一时气急要报复,却忘了这家伙嘴皮子利索,说不得什么时候就给自己放坑里待着。可是事已至此,容不得他后退了。
于是他先发制人道:“就这点事儿,还磨叽什么?你到底赔不赔偿?我摔倒地上的确是因为你家牛。要么赔偿,要么这牛就充公了。”
苏宁灏心道,反应倒是快,那也没用,还有后手呢。
他惊讶道:“宁县还有这样的处罚?这是啥时候的事儿,我咋不知道呢?你不要糊弄我是新来的。”
“谁糊弄你了,我从赵县令开始就是这么干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当初赵县令都没说有什么不妥,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指手画脚的。”
“看来捕头对赵宗良感情颇深啊。”
“那是我本家堂兄,你说呢。赵宗良是你随便叫的?我为啥这么恨你,要不是你一来就生事,我堂兄这会儿还好好做着县令呢。哼,都是让你这个灾星给方的。”
苏宁灏叹气道:“此言差矣。赵宗良是咎由自取,着实与我无关。肯定是他做错了什么,才会惹怒皇上。”.
“你快拉倒吧,别在这跟我猪鼻子插大葱——装相了。做错什么要你来管?我堂兄在这里这么多年,天高皇帝远的,谁会多管闲事。就算做错了什么,那皇帝老儿能知道?”
“赵捕头,你看你,一说就激动。赵宗良的事情,跟你又没多大关系?你为何如此激动啊?”
“你说呢,我堂兄还在的话,我用得着像现在这么憋屈吗?。。。”
二人剑拔弩张地你来我往了一会儿,苏宁灏没给任何时间,一个接着一个连珠炮似的问题,轻而易举地将赵渣渣送进了坑里。
此时的张县令脸黑如炭,简直怒不可遏。这姓赵的,胆儿真是肥,连皇上都敢编排,皇帝老儿都说出来了。天高皇帝远,皇帝再远也是皇帝。这要是不治你罪,那就是我的罪了。竟然还敢嫌弃自己,让他憋屈了。既然这么想念赵宗良,干脆送你去找他得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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