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叫声太凄厉,周围的医生、护士,甚至有病患都跑过来看热闹。
不仅如此,还有人报了警。
司母彻底懵了,她瘫坐在地上,她知道自己完了,一切都完了。
又是一阵紧急抢救,司父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司母却遭了殃,她以‘谋杀罪’被警方带走。司母保住了司婉如,将责任全部揽在她身上,说一切和司婉如没关系。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缓和的余地了,司父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司母离了婚,彻底和这个恶毒的女人划清了关系。
司父恨司母入骨,给他戴绿帽子,还想杀死他,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
虽然司父没有将司婉如赶出家门,但是司婉如在司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司父怎么可能不介意,司母谋杀他的当天,司婉如也在场,如果她激烈阻止,或者报警,哪怕喊来医护人员也好,都会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但是司婉如没有。
司婉如在司家算是彻底完了,已经沦落到连佣人都不如的地位,若不是司父还顾念着亲生骨肉,估计早就将司婉如赶出家门。
司父不愿见她,连吃饭都不让她上桌,让佣人端去她的卧室,让她在卧室吃。
佣人最会趋炎附势,并且以前司母对她们就不好,大呼小叫的,现在报复的机会来了。
佣人端给司婉如的饭菜,都是些剩菜烂饭,直接摔在桌子上,根本就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几天之后,司婉如真的是饿极了,她小声抗议道,“你们怎么能拿这种饭给我吃呢,我好歹是司家二小姐。”
“呵,“佣人冷笑,“二小姐,您怎么就不明白呢,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佣人加重读了‘鸡’这个字,司婉如气的全身都在发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骂她是个鸡。
她将筷子狠狠摔在桌子上,羞愤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
当天下午,司婉如去监狱看司母,虽然才几天没见,两人却觉得一个世纪那么长,母女俩抱头痛哭。
司母觉得司婉如瘦了,便问她,“在家里还好吗?司遥有没有欺负你,你爸对你好吗?”
一提起这事,司婉如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帘,“谁都欺负我,连佣人都欺负我,爸不想看到我,甚至不让我上桌吃饭,佣人就天天送一些剩饭剩菜给我吃……”说到最后,司婉如几近哽咽,她的委屈是真。
司母听后大感震惊,但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抱着司婉如哭。
“妈……我宁愿进来陪你,我不想在那个家呆了。”司婉如说。
“你说什么胡话,你以为监狱是什么地方,在外面总是有希望,你进来这辈子都完了。”司母接着说,“你要努力上进,这样妈才有指望啊,妈还等着你救我出去,妈都靠你了。”
司婉如点头如捣蒜,她的眼泪一刻都没有停过。
日子久了,司婉如接受并习惯司母不在身边的日子,也慢慢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但是,经此一事,司婉如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她更加努力上进,奋发图强,争取什么都拿第一名。
司母虽然人在监狱,但是也没少替司婉如操心,她让司婉如去找一个看风水的大师时,看看这司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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