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塔哭诉道:“太子殿下承诺过要娶澜塔,他为何另娶她人为妻?澜塔要一个说法!”

龙王甩袖怒道:“胡说八道,你只不过是区区鲛人,怎么配得上太子?”

澜塔抬起右手,露出手指上戴着的金龙戒指,看向龙王:“这是殿下亲手为我戴上的金龙戒指,与他手上的金龙戒指乃是一对,他亲口说要娶澜塔为妻!”

“金龙戒指——”

龙王一惊,没想到歧渊竟然已经将金龙戒指给了澜塔,他自然知道此事是龙族理亏。

可此时已经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歧渊已经娶了鄂逻,正所谓生米煮成熟饭,已成定局,她澜塔再怎么闹也是不可能改变得了的。

龙王沉声道:“澜塔,就算太子将金龙戒指给了你又如何?你们之间的事不过是以前的事了,如今他娶的人是蛟族公主鄂逻,他不会再记得你,你走吧!”

龙王不想此事闹大,想要澜塔独自扛下这段苦果,以此化干戈为玉帛,将此事彻底掩埋。

澜塔痛苦不已,她问:“请问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吗?”

龙王违心地道:“自然是太子的意思,不然他怎么不来见你呢?”

澜塔双眼含泪,转身离去,歧渊伤透了她的心。

岐渊听说澜塔来找过自己,急忙去见龙王:“父王,你为何命人阻拦孩儿去见澜塔?”

“岐渊,你到底明不明白?如今你已经娶了蛟王的女儿为妻,就不能再与那鲛人不清不楚,我不管你们之前的事,从今往后,你不能再与那鲛人有任何瓜葛!”

“父王,孩儿对澜塔情深义重,迎娶鄂逻非我本意,乃是一场误会……”

“岐渊,不管这桩婚事是不是一场误会,如今你阴错阳差娶了鄂逻为妻,你的妻子就是鄂逻,和澜塔再无关系,此事关系龙族和蛟族的和平,你给我好好想一想,你是不是要为了你那一己之私的爱情,而毁了整个水域这才甘心?”

“我……”善良的龙太子欲言又止,最终再也无法去说什么,他伤心难过的垂下了头去。

龙王上前,伸手轻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吾儿要以大局为重,未来的水族和平为重,你乃是龙珠太子,将来掌管四方水域的龙王,你怎么可以为了儿女之情而至万千生灵于不顾呢?”

岐渊明白,父王的话是对的,可是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但他身为龙太子,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肩负起了重大的责任,他不能如此肆意妄为的去生活。

龙王见他没有再挣扎,便又道:“还有那个澜塔,不管你以前与她如何,那也已经是以前的事了,刚才父王已经替你和她说清楚了,你不会再见她,让她对你死了心,你便索性就此作罢,不要再去她伤口上撒盐,再给她任何幻想了,否则只会伤得她更重,你明白了吗岐渊?”

岐渊忍痛闭目点了点头。

龙王脸上有了喜悦的神色,又拍了拍他的后背,语重心长地叮嘱道:“还有那蛟族公主鄂逻,她可是受了委屈才嫁过来的,我听说你昨晚竟然将她独自一人扔在了婚房之中,就此离去,这事若是传到蛟王耳中那还了得?你随父王速去与她赔礼道歉,待会儿我好送蛟王一干人等离开,否则,她若闹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呐孩子!”

听完龙王的话,岐渊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龙王去给鄂逻赔礼道歉。

鄂逻正在婚房内以泪洗面,阿牻坐在一旁怒道:“阿姐,那龙太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愧你从小就一心想做他的妻子。他心高气傲,看不起咱们蛟族,昨晚你们新婚之夜,他竟然扔下你一个人就走了,实在可恶!我去教训他一顿,给你出气,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鄂逻见阿牻如此冲动,急忙呵斥住他:“阿牻,你给我乖乖待着,不准胡闹!”

正说到这儿,龙王就笑嘻嘻地拉着岐渊走了进来,看到婚房内以泪洗面的鄂逻,还有那个臭脸的阿牻。

他便道:“儿媳啊!昨晚是岐渊的不对。你乃是识得大体的蛟族公主,自然不会和他一般见识对吧!再说你们两的日子还长着呢,一切还得慢慢磨合,就给彼此一个机会好吗?”

鄂逻见龙王亲自来当说客,一旁的岐渊虽然绷着一张脸,但却是什么都没说,可见也是有了想要说和的打算。

谁叫自己喜欢人家,他心高气傲,如何能轻易向自己低头,也只能自己先退一步了。

鄂逻点头道:“父王你说得对,我与殿下的日子还长,起初有些误会,也是彼此都不想的,只要殿下有心善待鄂逻,鄂逻定会诚心诚意做个好妻子的。”

鄂逻虽然是蛟族公主,比不得这龙女娇贵,可是她从小也是被捧着长大的,即便做错了事,蛟王也是绝对舍不得重罚的。

她从小到大,哪儿受过这等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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