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大院，牛富贵气的鼻子都歪了。
赵员外靠在椅子上嗑着瓜子，嘲笑着说道：“我说老牛，你到底行不行，小手段用了这么多，人家还是照样把钱赚了。”
牛富贵冷冷一哼，“她这是自掘坟墓。”
赵员外磕完瓜子，又抓了把花生捏在手里，撇了撇嘴说道：“你要是有办法就赶紧使出来，不然我可就自己去找她做原料生意了。”
“你这个墙头草急什么，好戏马上就开始了。”牛富贵没好气的瞪了赵员外一眼。
虽然谣言满天飞，但是永乐县的百姓始终没有真的见到哪家用了香水身上长痘溃烂的。
用过之后没事的人越多，谣言造成的影响就越小，仅仅半天的功夫，铺子里的香水和香皂便被抢购一空。
沈弦坐在柜台办将账本极好，然后拖着下巴面露狐疑，这牛富贵未免也太沉得住气了，难不成摆烂躺平了？
心中刚刚升起这个想法，沈弦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呻吟。
“哎呦，大家看看我这脸，用了她家的香水便坏了！”
沈弦嘴角一挑，从椅子上蹦下来，好戏开场了。
脚步轻快的走到门外，沈弦便看见门前台阶上坐着四五个夫人，她们无一不是脖颈发红长痘，已经被挠出血渍。
寻常百姓最喜欢看热闹，一听到动静便纷纷围了过来。
沈弦一看这一幕，忍不住撇了撇嘴角，这牛富贵是没有点子了？用过的招数还用。
“我说你们几个，碰瓷麻烦也费费心思，这一招之前已经有人用过了。”
坐在中间的胖大妈抖着一脸横肉站起来，声音尖锐的喊道：“你还敢说风凉话，你这个奸商，我就是用了你的香水才烂了脖子。”
胖大妈话音一落，她身边穿着花格子的妇人也帮腔道：“就是，你要是不信可以拿香水来当着大家的面来试一试！”
沈弦眉头一皱，这些人居然主动提出来试用香水，难不成还有别的招数？
胖大妈见沈弦不说话，气势顿时摆开了，“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不敢！”
沈弦抬眼看了看对面的茶楼，只见颜重峦轻摇纸扇，对着他点了点头。
有了颜重峦兜底，沈弦心里便有铺了，她抬着下巴笑道：“这有什么不敢的。”
回到铺子里，沈弦随便挑了一瓶香水，然后滴在了胖大妈的手背上。
让沈弦没想到的是，香水和胖大妈皮肤接触的一瞬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手上起了一层红疙瘩。
沈弦心里忍不住吐槽，真当姑奶奶没学过化学，涂硫酸都没有这个烂的快。
胖大妈眼中闪过一丝冷笑，然后扬起手臂叫嚣道：“大家看看！大家看看！她这是不是黑心货！”
围观百姓一看她的手，顿时脸色露出害怕的神色。
“果然还是应该用香粉，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准没错。”
“就是，什么香水，我看是毒水还差不多。”
香水的风评一边倒，颜重峦给随从示意了一个眼神正要帮忙，却看见沈弦端着一碗茶从铺子里出来。
“各位乡亲父老，你们看好了，这是一碗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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