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边的朝阳像是害羞的姑娘红透了脸颊。

等到云曾散开,金黄色的阳光如同吹了一口气,将夜间沉沉的雾霭吹散,只留下些许露水点缀着花花草草。

牛府。

牛富贵起了个大早,命人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坐在后院的花园里,等着沈弦将配方送上门来。

渐渐地日上三竿,沈弦没有等到,牛富贵把赵员外等来了。

赵员外两眼眼袋发黑,显然是一宿没睡好觉,他惆怅的挤到牛富贵身边问道:“我说老牛,你到底攥着什么把柄,就说来给我听听吧,不然我这心里痒痒得慌。”

牛富贵斜了她一眼道:“你当我傻,告诉你让你跟我抢香水生意?你就老老实实卖你的原料,可别想分一杯羹。”

赵员外被戳破了心思,气的咬牙切齿,“你这个黑心牛,昨天还跟我站在同一阵线,现在就想吃独食了?”

牛富贵抿了一口龙井茶,口中回甘,乐呵呵的说道:“怎么能叫吃独食,等香水的配方拿到,这原料还不是从你那买,你不是一样赚钱。”

“呵呵,你吃肉,我喝汤是吧。”赵员外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两人就这么左等右等,始终不见沈弦送配方过来。

赵员外不耐烦的冷嘲热讽,“我说老牛,你这把柄到底行不行啊,人家根本不着急啊!”

牛富贵琢磨一番,嘀咕道:“不应该啊。”

时过正午,牛富贵也渐渐失去耐心,阴沉着脸叫来管家牛二,去沈弦家索要配方。

此刻沈弦正找了牙行在县城里看铺子,这几日关于香水的传言越来越多,许多人都在等着香水开卖。

沈弦这个独家制作商,自然得把卖香水的铺子落实下来,倒时把香水一上架,大把大把的银子就来了。

“伙计,这件铺子多少钱?”

沈弦相中了一间铺子,这铺子地段好,空间大,后面还有院子和仓库,用来开店再合适不过了。

牙行的伙计扫了一眼账本,笑着说道:“这间五百两。”

沈弦面色一苦,摸了摸袖子里的银子,到底还是太急了,钱有些不够。

伙计察言观色,便知道她短了银子,他连忙说道:“要不再去看看别的?西面还有一间小的铺子。”

“唉,看看吧。”沈弦语气有些无奈,只能退而求其次。

白云客栈,出去帮颜重峦打听消息的伙计一溜烟跑回来,毕恭毕敬的说道:“少东家,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位沈姑娘好像在买铺子,看着像是想看店。”

颜重峦思索一番说道:“颜家在长乐县还有没有比较好的铺子,腾一间出来,低价卖给她。”

伙计顿时傻眼道:“小东家,这未免太过阔气了吧。”

颜重峦嘴角微微挑起,缓缓道:“你懂什么,友情无价。”

县城细节相比东街显得冷清许多,牙行伙计带沈弦看的铺子又小又破,一侧屋顶还破损漏风。

“客官,这个只要二百两。”

沈弦眉头更甚,这么破还要二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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