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主任说,就是有人见不得他摸鱼,所以才给他升职加薪。”
“女的不信,说怎么可能因为摸鱼而升官。”
“景主任说,不信你去问丰蜀,还说自从升官后,他都很少摸鱼,也就是偶尔摸点儿鱼。”
员工说完,看着陈天明。
“说完了?”
“说完了。”
陈天明挥挥手,让他干别的事了。
刚好古武小组的人还在古武协会,陈天明拉过其中一名成员,问道
:“你们景主任,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啊?天天不见人影?”
这名成员说:“谁知道呢,只要组织里没什么要紧事,向来是看不到人影的。”
“你们就这样由着他?”
“不然呢?”
陈天明懵了,又道:“景主任这么随心所欲,说不过去吧。”然后又委婉地提起,有人昨晚在电影院瞧到景主任和一个女的举止亲密。
见这人不以为然,又一副推心置腹的语气,“我也是为景主任好,年轻人,血气方刚,谈恋爱一起看电影也是正常的。可是,眼下正是古武比赛的关键时期,他这样天天缺席,撇下你们,与女朋友一起去看电影,影响不太好吧?”
这名成员还是一脸的莫名其妙,说:“人家带老婆去看电影,很正常啊,总不至于咱们还跟着去吧?谁愿意当电灯泡呢。”
陈天明急眼了,怎么习武之人,个个都听不懂弦外之音呢?非要他说得明明白白才成吗?
见这人要走,陈天明一把拉住,道:“景主任见天的摸鱼,不大好吧?你们组织纪律对他就是个摆设吗?”
这名成员仍然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甩开他的手道:“锦鲤摸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并且,这也是咱们组织一大特色,关你底事?”
“朱虎,你在谁说摸鱼呢?”疯鼠走了过来。
朱虎回答:“刚才陈会长对我说锦鲤摸鱼,有违组织纪律。”
疯鼠说:“看来这小子摸鱼都摸到陈会长家门口了。”笑眯眯地对陈天明道,“陈会长,你还得庆幸咱们锦鲤爱摸鱼,不然的话,你这个古武协会都没存在的必要了。”
陈天明:“……”
此刻林逸正陪着老婆孩子在儿童游乐园里疯玩。
说来惭愧,孩子都两岁了,忙于工作的他,还没好生陪过妻儿呢。孙勤勤也是贴心,知道他要在羊城耽误半个月,居然带着孩子来羊城找他。
老婆在怀,儿子在侧,林逸哪还有功夫去过问赛事,反正没有他比赛照样正常举行,索性摸鱼摸到底,多与老婆儿子相处才是王道。
虽然孙勤勤觉得他这样天天摸鱼不大好,也劝过他,要他好歹注意下影响。
但林逸并不放心上。
“放心吧,我在组织就以摸鱼闻名,领导和同事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事业癌晚期疯鼠都没说他,其他成员,就更不可能对他有意见了。
于是林逸除了决赛时出现,其余比赛,一律缺席。甚至搬出疯鼠的标间,重新在另一家酒店订了总统套房,与妻儿住到了一起。
他还特地带着孙勤勤去医院看望老同学张凯生。
既然来了医院,就顺道去看望一下受伤进医院的其他古武成员。
然后,又管了件闲事。
原来凌氏如意拳派门人之女凌皎月,小与伙伴们逛街时被一司机的开门杀撞了手臂,司机是外国面孔,生得孔武有力,非但不道歉,反而还仗着一身发达的肌肉破口大骂。
凌皎月这个古武剑选手,如何忍得住?合着伙伴们三两下便把对方司机,及同车人员打进了医院。
后来有路人报警。
凌皎月直接被移交给了公关机会,即将面临刑事拘留和赔付。
林逸有些懵,据说习武之人容易在刑法边缘徘徊,看来此话果然不假。
了解事情经过后,林逸说:“开门杀肯定是对方责任。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动手打人,一旦打人,就是有理变成无理了。尤其对方还被打成了轻伤。”
习武之人下手没轻重,更容易出事,据说两名外国人被送去医院验伤,已达到轻伤标准,可是要负刑事责任
的。
凌皎月的父亲凌全方语气有些讪讪的,正是因为把人打进了医院,他们本以为赔点钱就完事了,谁知对方来头也不小,非要让打人者付出代价,这个代价,连陈天明都无可奈何。
身为古武协会的会长,又经营了几家拳击馆,和拳击俱乐部,又还做着与武术相关的产业,陈天明在羊城还是颇为吃得开的。但他亲自出面,也没能把人捞出来,就证明对方来头不小。
凌全方如今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只能听从警方的建议,先来医院看望两名伤者,希望签个谅解书。
但这两个外国人身边的二鬼子却死活不肯松口。
正一筹莫展之际,林逸来医院了。便被凌全方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景主任,您比我们有文化,又会说英语,希望您能替我与那两个洋鬼子再沟通一下。只要皎月他们不坐牢,钱的事好商量。”
林逸问:“你与我说老实话,打人者一共有几个?”
“嗯,一共有九人。”见识了林逸用流利日语猛怼东瀛武者的名场面,凌全方在林逸面前再也摆不起武林高手的架子。
“警方还调取了路边的监控,咱们的过错比较大。”
林逸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九人打两人,这不就是典型的群殴嘛,处罚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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