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回到酒店房间,便瞧到疯鼠正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写毛笔字。
鹰眼则在一旁品头论足。
见到林逸,鹰眼赶紧道:“锦鲤回来了,你会写毛笔字吗?赶紧来露一手。”
“没练过,我就不献这个丑了。”林逸走近一瞧,红色长条纸上写着一行黑色大字,“品味武术的魅力,沉醉于此刻的清醒!”
“你们这是做什么?”
“陈天明请我给古武协会题词,我的书法只是普通,这不,正在临时抱佛脚。”疯鼠一边解释,一边继续写。
林逸看了半天,评价道:“确实很一般。算了吧,还是拒了吧,别丢人现眼了。”
疯鼠气呼呼地道:“你行你上。”
“我不行,所以我不献丑。”
膺眼却拿起字,打量一番说:“可我却觉得疯鼠写的很不错啊。”
林逸毫不客气地道:“那是因为你没见过真正的书法。”
“能鉴赏书法的人,书法肯定不错的,来来来,你也来写写。”膺眼不由分说,把毛笔递给林逸。
林逸不肯写,他的书法真的只一般。
“写吧,又不会少块肉。”疯鼠也强烈要求林逸写。
既然不会少块肉,林逸便拿起笔写,照着这行字,在纸上写了一遍。
疯鼠放声大笑:“你这也叫书法?小学生都写得比你好。”
“早就说过我写得不好,你们非得要我写。”
“但这也太丑了。”
膺眼却拿起林逸写的毛笔字,仔细研究起来。
疯鼠好奇地问道:“这么丑的字,有什么好欣赏的。”
“你不懂,”膺眼一双如鹰般的眸子,依然盯着上头的字,不时看向林逸,脸上闪过震惊,及若有所思。
林逸被他盯得不自在起来,忍不住道:“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什么。”鹰眼拿着林逸的书法,陷入了追忆。
林逸莫名其妙,不过也没想太多,对膺眼道:“时间还早,出去逛逛?”
膺眼说:“我就不去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拿着林逸写的那张纸,走了。
也不知眼睛是怎么长的,居然一头撞上一旁的衣架,衣架落地,挂着的衣服全都遭了殃。
鹰眼赶紧扶起衣架,并把衣服拾起来,但在挂的时候,又给挂空了,衣服再次遭殃落地,但鹰眼似乎无从察觉,居然踩着衣服走了。
疯鼠心疼得半死,赶紧捡起被踩的衣服,骂骂咧咧地道:“这家伙,也不知那双鹰眼干什么去了。就跟游魂似的。”
说起游魂二字,疯鼠忽然问林逸:“你不觉得鹰眼这家伙刚才有些不对劲吗?”
林逸也有上结莫名其妙:“是有些不对劲。”就跟丢了魂似的,但又不是真的丢魂,仿佛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或是一心沉浸于自己的思维中,对外围周边事物概不过问的那种过份专注。
“不会是被鬼上身了吧?”自从被金猴用师门绝学给他重新打开天眼后,疯鼠的天眼至今未能关上。以至于晚上都不敢走夜路了。一旦有风吹草动,就会想到不干净的东西。
林逸失笑:“这世上哪来那么多鬼。放心吧,鹰眼没事,只是一时沉浸于自己的思维罢了。”
这人间盛景,我一人观便好,无需多余的林逸今晚今到到了晚上,林逸离魂回了京城,领了一个月两次必出的入梦任务。
入梦任务也简单,给必死之人托了梦,便算是完成任务。
完成任务后,实在想念老婆孩子,又忍不住飞回家中,进入孙勤勤梦中,在梦中与老婆相会。
看到林
逸,孙勤勤又惊又喜,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对他又亲又吻。
“你怎么回来了?”
“想你想得慌,就忍不住回来看你。”林逸手脚并用,把孙勤勤紧紧搂在怀中。
这边,鹰眼敲开疯鼠的房门。
半夜房门被敲,疯鼠一下子就被惊醒了,心头还咯噔了一下。看着呼吸绵长的林逸,又小小松了口气,不怕不怕,这货据说可是连鬼神都敢打的人。
房门再度被敲响,这会子疯鼠坐不住了,因为对方的敲门频率正是149组织的暗号,代表有紧急要事。
但半夜三更的,未关天眼的疯鼠还是有些心理阴影,忍不住叫林逸。
但叫了好几声,林逸睡得跟猪一样。
疯鼠又羡又妒:“年轻人睡眠就是好。”
手机也响了,是鹰眼打来的。
外头敲门的正是鹰眼。
疯鼠松了口气,打开房门,没好气地问道:“半夜三更的敲什么敲,发生了什么事?”
鹰眼却问:“锦鲤呢?”
“睡着了,跟猪一样。”
膺眼却挤开疯鼠,来到林逸床前,上下打量林逸,又去摸他的鼻息。
疯鼠看得莫名其妙,问他干嘛神神叨叨的。
鹰眼又轻拍了林逸几下,还是没反应,便直起身,对疯鼠道:“我现在已能百分百确定,这小子为什么会睡得跟猪一样了。”
久别重逢的夫妻,自然要先享受鱼水之欢,等一切结束后,孙勤勤偎依在林逸怀中,问道:“今晚你不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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