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轻绝回头,见年长的妇人倒在地上,年轻的姑娘一脸着急的摇晃着妇人的身体。
她飞奔过去,给妇人做心肺复苏。大约几分钟后,妇人悠悠转醒,年轻女子喜极而泣:“母亲,你方才怎么忽然晕倒了。”
妇人虚弱道:“方才忽然眼睛一花,就昏了过去。”
女子将妇人扶了起来,指着张轻绝道:“母亲,是她救了你。姑娘,多谢你仗义出手。”
张轻绝笑了笑:“救死扶伤是医者的天职,你人没事就好。”
她扭身就要和马青离开,妇人拉住她的手臂:“恩人,若非你施救及时,老身说不定就去见阎王了。还请恩人赏脸,去我府上小住几日,让我好好款待恩人,聊表心意。”
张轻绝最怕和患者扯上关系:“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我和我大哥赶时间,你回去后,叫大夫好生诊断。”
女子泪眼汪汪:“你即是大夫,何不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张轻绝一噎,她看向马青,马青摊了摊手,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妇人是邺城太守的夫人,女子则是他们的嫡长女,名叫阮瑾颜,今年已十七岁,尚未嫁人。阮太守膝下唯有一女,想要将她多留几年。
他们去太守府的时候,阮太守外出访友去了,张轻绝便替阮夫人诊脉。
阮夫人脉象并不好,近些日子又犯头晕,心悸,耳鸣。她身形有些偏胖,张轻绝怀疑是高血压。
张轻绝开了一剂药,对阮夫人道:“日常饮食要清淡些,最好忌口猪肉。每常用过膳后,四处走走消消食。”
阮夫人一一记下了,阮瑾颜露出艳羡的神色:“张姑娘,我真羡慕你,既识字,还会医术。不像我,字也不识得一箩筐。”
张轻绝笑而不语,她有什么可值得羡慕的,一个没有自由的婢女。她倒是羡慕阮姑娘,有疼爱自己的爹娘,身份又尊贵,长的又水灵,搁现代是标准的白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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