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想着过来喝口茶水,听见里正跟人说话就没敢进去。”

听到苏英的声音,秦二家的也只是微微慌乱了下,随即整了整衣襟,镇定自若地解释了一句。

贾澜推开门走了出来,见秦二家的就站在门边,也只是略微蹙眉表示了下不悦,并没有起疑再说什么。

“我是想找个背人的地解决下,谁知在山道碰到一个男人,就赶紧回来了。”

苏英故意提了一句,意在告诉贾澜,这个女人进来喝茶是假,故意偷听你们的谈话是真。

果然贾澜听到这个秦二家的没有好好照顾这远来的客人,让人家找不到地上茅房,当即就生怒横了她一眼。

“秦二家的,你是怎么办事的,这岂是待客之道?”

贾澜口气微沉,秦二家的当即生了几分惧意,连忙道,“也怪我思虑不周,我这就带这位姑娘过去。”

苏英又不是真的想上茅房,摇摇头,“我现在不急了。”

“那不如你带我过去一趟吧!”苏娟从里头出来对秦二家的来了一句。

这女人不怎么省心,还是自己去一趟,找好了地方,自己带二妹过去。

“那那行,你跟我来吧!”

秦二家的看了她一眼,淡淡地来了一句,转身后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戾气。

看着秦二家的带苏娟进了村子,苏英这才向贾澜打听,“里正,这位嫂子看着不像你们当地的人啊,皮肤白嫩,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小姐。”

贾澜不屑地摇摇头,“她的确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但也不是大家小姐,而是家人犯事打上奴籍又被官府施恩放免的,放免那日,村里秦二刚好花十两银子买了她,这才落户到我们西桥村”

贾澜说着说着,不由得紧皱起了眉头,似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那她平日里跟谁走的最近,跟你们村里人相处的怎么样?”

苏英有心想要了解一下这个女人,又问道。

贾澜细细回味起来,紧锁着眉头,“村里人跟她的关系都普通,要说谁跟她关系最近,那还是要数邻村的女人,听闻跟她说的来走的近的女人,也是官府施恩放免的奴籍女子”

越说越觉得不对头,那兄台刚与自己说过这可能是官府与背后团伙相勾结整出来的事端,这相邻的几个村可都有官府的人在啊。

莫不是就是这些人与官府里应外合地把村里孩子都带走了?

想到这,贾澜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背后也惊出一身冷汗。

杜宸宇见里正仿佛悟到了什么,也不再出言干扰,只让他慢慢想个通透。

“茶叶我拿来了,就是没水了,我去给你们烧点热水来,你们嫌热,就把这些蒲扇拿去扇扇,还有什么需要的,你们也只管跟我们说,不要客气。”

正想着,头戴蓝色头巾的妇人手里提着一包茶叶和几把蒲扇过来了,又笑着将扇子全部塞到苏英手里头,指指一旁的杜宸宇。

苏英微微一笑,将蒲扇接了过来,这位娘子倒比那个秦二家的质朴多了,当得知这位娘子是贾澜的妻子时,苏英不得不佩服这位里正的眼光。

天气热了,黑的也早,苏默睡了一下午也没醒过来,小茅屋又热又闷,贾澜先提议他们去他家歇歇,顺便吃顿晚饭,再带他们去田地主家歇歇。

杜宸宇推辞不过,便将苏默放到马车上,两手各拉一个缰绳,带着苏娟苏英一起去了里正家。

到了里正家,苏默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杜宸宇和苏娟苏英当即就感觉出了不对劲。

一般行脚大夫开的药会有如此后劲吗?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