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现在怎忽地畏手畏脚起来了,是那祁公子和苏默先招惹我们,怎么是我们招惹他们?
现在若是忍了下来,岂不是让他们觉得我们好欺负?日后保不准有谁有样学样变着法地欺负我们呢!”
顾氏愤愤不平,内心极其不满邵氏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骨态。
这个祁公子她不管怎么看都不能跟冷公子相比。
邵氏还想说什么,冷眼瞧着还杵在家里的碎嘴婆娘,那婆娘见大家伙看她,连忙纳纳地退了出去。
“都跟你们说了,苏音的命格不好,别看现在冷公子宠苏音,你们船涨水高,等到出事那就彻底晚了!”
邵氏恨铁不成钢地低声骂着。
苏音听到这话不服气地捶着床,把脸扭到一边,几滴泪垂了下来。
顾氏也不爱听这话,坐在苏音身边忍不住嘟囔着,“这事也值得天天挂在嘴上说?这不是已经换了么,苏英的好命格都换到我们家卿卿身上了,家破人亡也是那个苏英该担心的事,怎么成了我们该担惊受怕的事了?”
听到顾氏嘟囔的邵氏正想发火,一旁憔悴的苏梨忽地插了句嘴,
“娘是说那祁公子不是一般人?也是了,上次我家大宝小宝走失,他就在现场,可他宁愿跟苏英在一起,也不愿放手底下人去帮忙找一下,我倒还觉得我家大宝小宝是他让人掳走的呢!”
苏梨越想越是不对劲,当即站了起来。
顾氏闻言也道,“说不定还真是,这祁公子胆大包天的,为了替苏英出气,还纵容苏默放蛇,心简直坏透了。
这人若是不收拾一番,恐怕能在龙头县称王了,县城里哪个不说那祁公子排场大,每次撞到都前呼后拥着一堆衙役。”
“就是,我也觉得还是让冷公子治治他,说不定我家大宝小宝就能回来了。”
苏梨说的很是激动,但邵氏却不赞同,
“你那两个孩子的事应该不是那个祁公子干的,你别嘴快说了又查不出来人家的把柄,反而让冷公子难以做人,苏音现在还未进门,我们现在就捅出这么多事,你让冷家怎么看待我们家?
照我说,这事等苏音进了冷家的门,安定下来再说!”
听到外面的人说是蛇抓出来了,邵氏也不再多说,直接掀帘走了出去。
邵氏一走,苏梨就赶紧到苏音面前道,“侄女啊,你别听你奶的,你奶年纪大了,有点糊涂,你就等冷公子来了好好跟他说说这事!”
“就是就是,咱凭啥要白白受了委屈?你说就是了!”顾氏也附和道。
苏音也咽不下这口气,听着两人的话,当即就点了点头。
苏英晚上就在吉夫人处睡了下来,竹院很大,房间也多,每个房间都透气清凉,清香怡人,很是舒适。
祁墨寒一直让人在苏家老院抓蛇,晚间时进去坐了会便骑马回到县城了。
得知祁墨寒回去,苏英可算放心了,她还以为他也要在竹屋睡下,那就太尴尬了。
一夜好梦,可能知道睡的不是自家的床,苏英早早地便起来了,她本想去老院看看去,没想到吉夫人早早地过来找她了。
“英子,这衣服改好了,你再帮我试试。”
见吉夫人拿了那件红色的衣裙过来,苏英也不好拒绝,便脱了衣服试了下。
宝儿也起了个大早,她过来找苏英玩,见她试衣服,便好奇地摸着玩。
“吉夫人,下摆不窄了,走路也很是轻便,想来您儿媳妇应该也会满意的。”
“嗯,不错,穿着正合适,你觉得舒适,那自然是好的。”
吉夫人模棱两可地笑着回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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