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非逼得他做梁上君子么,他到底哪里不好,她为何偏偏看不上自己?
此刻,他真恨不得伏身下去,轻轻咬含住她那张伤透人心的唇,尝尝它到底是什么味道。
他凑近她,却终是没忍心下口,只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都似化了一般。
他也不知道,这丫头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就是让他念念不忘,每一次见面之后都忍不住让他着了魔般翻来覆去想上好几遍。
每一次出现都会带给他不一样的惊喜,唱小调撩他的心,过后又跟没事人一样,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手里还有各种奇奇怪怪说不出来历的东西,比如那个会发光的灯,还有他妹妹耳朵里出现的小东西,还有今儿她跟人谈论的那些耳目一新的玩意儿,他真想不到这些都是从她脑瓜子里想出来的。
这丫头,撩了他却不想负责,他该拿她如何是好呢?
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能轻易地牵动他的心,他这心给了一个人,便是一辈子,她就忍心不要么?
他轻轻地给她掖了掖被角,转而飞身上梁,躺在上面,手撑着头静静凝望守护。
晨时,苏英迷迷糊糊醒来,看着破窗而入的阳光,一个鲤鱼打挺直起了身子,紧接着找衣服穿。
祁墨寒撑着头在上头静静地看着,她光着脚丫子走在羊绒地毯上,扯过屏风上面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套在身上。
她身着白色的内衬,玲珑有致的曲线在白色内衬下一览无余,祁墨寒看着不由得鼻间一热,连忙捂住鼻子。
可是一滴血还是滴了下去,印在了白色羊绒地毯上,异常的显眼。
苏英穿着穿着,忽地望着地上的那滴血渍愣住。
她摸了摸裤子,赶紧丢了衣服一溜烟跑去净房,果不其然是来了大姨妈,可这量也不多啊,怎么就滴在地上了?
一阵纠结,她忍不住头痛,这地上的毯子不便宜啊,她这经血滴在上面,老板知道了不得气死,而且肯定会让她赔钱的。
她这刚赚到手的五百两定金,还没捂热就得搭进去了?
哦,有可能,她这五百两还不够呢。
纠结的苏英赶紧穿上衣服找苏娟去了。
祁墨寒趁着她去净房赶紧跳下来悄悄溜了出去。
“那个地毯肯定是毁了,那么大一滴血渍,人家肯定一眼就发现了。”
“你没用皂角洗洗,看看能不能洗掉么?”
“没,我肚子微微有点疼,不想碰水,而且我觉得没必要用水,跟她们说一声,看看能不能用剪刀把那团有血渍的羊毛剪掉更好”
两人说着直接推门进去,可进去的一瞬,两人直接愣住了。
此时房间内的地毯上蹲着一只肥硕的白猫,它口中正咬着一只老鼠,白色的地毯上又印出了点点梅花。
“怎么都在门口站着?”祁墨寒故作没事人一样忽然出现在她们身后,苏英冷不丁吓了一跳。
这一动,祁墨寒便看到屋内的白猫,他转头对侍女不满道,
“你们是怎么收拾的屋子,猫怎么跑进来了,还有老鼠,吓到人可怎么办?”
一溜侍女忙不迭地跑了进来,低头哈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这就把猫撵走打死!”
说罢,几人鱼贯而入,麻利地用竹竿打猫。
眼看猫被抓住要被打死,苏英赶紧拦住,“等等,猫吃老鼠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干嘛要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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