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是苏娟的死党闺蜜,二人一有空就聚到一起聊天聊地聊那作死的苏家人。

她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这次她兴冲冲地拦下她们上了马车,一双锃亮的眼睛看着苏英怎么也看不够。

“苏英妹妹,你真的能让佛祖显灵吗?究竟是怎么做?”

“简直太神了,你们的手一伸进里头,黑胡椒粉都散开了,看的我好生激动。”

“那些苏家人的脸都绿了,你们是没看见,尤其是那个苏音,眼睛都气歪了。”

“哎,苏音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虽跟她不大了解,但也知道她是个爱出风头的,那日如果是她表演,一定会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才对,怎么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我猜那应该不是苏音而是你吧?况且你们的名字这么相似?”

白兰看问题看的很明白,苏音的事一下子就看到了症结所在。

苏娟和苏英相视一眼,忍不住点点头。

“什么?这个苏音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这个第一明明是你的,居然敢蛮抢,方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们就应该说出来的呀!”

白兰替苏英有些鸣不平。

“说出来干嘛,我又不愿意做别人的妾,有她替我挡着,也很好啊。”苏英好笑道。

“好什么好,即便你不想当妾,说出来也不能让那些苏家人好过啊,你没看到她们就因为苏音被贵人看上,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依我看,你大胆说出来,等到那贵公子问起你,你就说自己与人订亲了,他为了名声,肯定不敢过多为难你的,毕竟越是名门勋贵,越是注重规矩名声。”

白兰滔滔不绝,苏娟摇摇头,“我那日看那个贵公子好像是个赖子,喜欢强取豪夺,可见名门世家子弟也不一定都注重名声规矩。”

“那那应该是在家里得宠吧,对,那冷家权倾朝野,听说就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而且如今皇上病重,摄政王执政,冷家可是摄政王的姻亲势力,手里还有兵权,可想而知是个豪横的,如果那公子在家得宠,确实啥事都干的出来。”

“哎,这么看来,那苏音被冷家公子看中,着实是掉进了富贵窝窝了呀,哎呀,我一听到这个咋心里这么不解气呢!”

“不过你们也别怕,贵人们多是喜新厌旧,那个苏音被新鲜个两个月,肯定就不敢这么张狂了。”

“你们是不知道,这没有根势的人在那里下场都是很凄惨的,记得有人跟我说过,说是一个探花郎高中之前在家中娶了妻,高中之后,一个豪门贵族的庶女看上了他,愣是要嫁与他,这嫁过去便是贵妾,可即便有妻,这位贵妾也是丝毫不把正妻放在眼里,没两个月就把正妻给气死了,那正妻的娘家人和探花郎屁都没敢放一个。”

“还有还有,你们知道为什么如今的皇上虽在,朝臣都听摄政王的吗?才不是因为皇上病重,是因为皇上娶了平民之女为妻,并立为了皇后,身后无一朝臣势力傍身。

听人说皇后当年生了一对龙凤胎,男孩当即就被立为太子,只因为太子后背有青龙纹的胎记,甚至皇家高僧都预言太子不简单,说他若为皇,天下太平,万民归一,可惜太子出生十天就夭折了。

这其中若是没有猫腻,谁都不信,连皇家无根无势都寸步难行,更别提一个小小苏家了。

那个苏音我看也只能在这里豪横,去了冷家,不定要受多少罪呢!”

白兰拉着苏娟苏英畅所欲言,苏英听得细致,忍不住狐疑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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