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鸣揉了揉额头,打了个哈欠,不小心碰到了洪雅的皮肤,下意识的去抹洪雅的额头,脸色顿时大变。
洪雅浑身滚烫,跟个火炉似的一张脸通红的,还都是汗。
“雅雅,雅雅!”
洪雅难受的嘤咛了两声,攥紧了洪鸣身上的衣襟。
“爹,我好热……”
洪鸣也来不及多思考,抱着雅雅一路跑着去了百草堂。
秦良玉诊治后,摇了摇头。
“姑娘的脉象平稳,没有看出来有问题。”
洪鸣大声道:“这怎么可能,雅雅明明这么烫怎么会没事!”
并非秦良玉不想治,而是这姑娘的确是并无大碍。
他耐住性子解释道:“姑娘脉象的确平稳,不像是生了病。”
秦良玉脾性好,但是阿竹是个暴脾气,当下嚷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掌柜的还会骗你不成,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不信的话你去别处看啊!”
洪鸣立马抱着雅雅转身离开,招呼也不打一声,说的上是失礼。
阿竹不满的骂着没礼貌,秦良玉倒是摸索着下巴,思考些什么。
这病着实是蹊跷,明明发着热,但是他却瞧不出来是什么病,可能是自己学艺不精吧。
那厢洪鸣火急火燎的抱着雅雅去了怀仁堂,结果这里的郎中只是看了一眼,就写了方子,让人去抓了药。
洪鸣说:“还是怀仁堂厉害啊,那百草堂还说我家闺女一点事也没有,都热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一点事没有!”
郎中比较年轻,估摸着三十出头,头发胡子黑而茂密,脸上是和善的笑容。
“令嫒应该是夜里着了寒,吃上咱们药堂的去热药,保准明天活蹦乱跳的。”
洪鸣虚虚放下心来,后知后觉才发现浑身已经被汗浸透了。
抱着雅雅回了家,洪鸣马不停蹄的去熬药。
以往家里还有妻子照看,如今妻子去了,照顾女儿的重任就落在了他身上。
这些年他的亲人接二连三的离他而去,原本他是有个儿子,只可惜前些年染了恶疾死了,妻子也在生雅雅的时候撒手人寰,如今就只有这么一个闺女相伴了。
洪鸣怕中药太苦,雅雅不愿意喝,所以提前准备了糖块。
他吹凉一口,小心点喂给雅雅。
洪雅紧抿着一张嘴,根本不张口喝药。
“雅雅,喝一口,喝了咱们就能好了。”
洪雅嘤咛一声,还是张开了嘴,然而只是喝了一口,脸蛋就皱了起来。
“不苦啊雅雅,吃完咱们就吃糖啊。”
在洪鸣连哄带蒙下,洪雅总算吃完了药,洪鸣也把糖块放在她口中含着。
他期待着洪雅很快就能好起来,几乎是守在她身边不敢离开,夜里更是不敢有丝毫懈怠。
结果一天下来,吃了药的洪雅非但没有好,反而开始呕吐起来,趴在床边边哭边叫爹。
洪鸣吓得连忙抱起她,不停的拍着她的后背,给她抚气。
他宁愿躺在床上的事他,而不是洪雅。
吃了药反而变严重了,洪鸣抱着她再次去了怀仁堂,这次郎中把了洪雅的脉,眉头微拧。
“看来是昨晚的药效甚微,须得加大药效才行,这样吧,你跟我来抓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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