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海端着酒杯喝了口,露出个淫邪的笑容,照的他肥头大耳的脸格外的丑陋。

这个丫头相貌比起香云镇的女人来说都要出挑太多了,尤其是端着落落大方的气质,比镇上的富家千金还有大气许多。

眼下这人到手了,他却是不急了,邀着周威一起坐下。

尤为海一口饮尽杯中酒,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嗝,道:“这丫头记得打点一下,别让事情闹大了。”

就算闹大了他也不怕,只要不把事情传到省城、传到天子耳中,他就是把这天捅了个窟窿都有人给他填上!

周威忙不迭的点头,他给尤为海处理这种事情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怪就怪,娇颜柔弱无可依。

“掌柜的放心吧。”

尤为海在镇上是有宅屋的,奈何家有妒妇,带回去的女人通常都活不过三月,但他也不在乎,三个月对他而言也是腻了。

两个丫头搀扶着沈黎上了马车,随着周威一声令下,朝着尤家大宅走去。

沿途百姓见状,无不叹息一声。

“这这不是东西啊,又糟蹋姑娘!”

可是他们除了叹息,除了感伤,什么也做不了。

马车稳稳停下,两个丫头搀扶着沈黎下了车,虚晃一眼,她看到了眼前的宅邸。

尤家大宅果然气派啊,上等的老红木,奢华程度比起鸿福楼有过之而无不及,光门口就站了三四个守卫家仆。

然而,沈黎才踏进这大门,就感受到一阵浓烈的怨气,这府邸上空,似有似深时浅的黑雾,仿佛在呐喊着,嘶吼着,求救着……

不知为何,沈黎感到胸口有点闷。

这些都是那些无辜枉死的姑娘吧。

掌中传来阵阵灼热,是破书有了反应。

一道清秀的嗓音于耳中响起,婉转中又带着了些悲悯。

“主人,她们都死了。”

这些穷苦人家的姑娘不就是命如草芥么,能随意被人欺辱、杀害……

沈黎轻应了声,手中的破书却再次动了起来,它旋转着,一点点的吸收了笼罩在这一片的黑雾。

她能感觉到她们都不甘心和漫天恨意,既然破书能够带走她们,也会安排好她们。

待踏入了尤家大门,沈黎总算是知道了尤为海能在这满天怨气中安然无恙了。

原来高人也能助纣为虐……

在后院的每个房门上,都挂了一块八卦镜,门窗上更是贴有符咒。

越往里走,院也越深,让人森寒的起了鸡皮疙瘩,在这抵大宅深处,有一口被盖了块巨石的井,上面却诡异的长着一青盘一菡萏。

这尤为海倒是癖好特殊啊,这阴森之地,也不怕吓死,哼!

两个丫头将她扶进了隔壁的厢房中,随后关了门出去。

沈黎立马从床上起来,心里却是想着那口井的事。

突然,破书从掌心钻了出来,在她面前变大,然后翻开了一页。

怨灵,生前无门,死后无路,困于一方,久积成怨,幸识未开,无害,需渡。

沈黎摩挲着下巴,还有任务啊。

说难倒是也不难,毁了那井便是。

门外传来脚步声,破书瞬间消失,沈黎连忙躺上了床。

尤为海心情不错,嘴里哼着轻佻的歌,一双咸猪手推开门,嘴里嘟嚷着唤了声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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