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她无奈叹气,“你放心,我会派人去寻找有这一方面经验的大夫,一定能给你治好的,你如今最主要的就是先放平心态。”
南筱顶多只能算是个半斤八两的大夫,她主要还是武功这方面占据上风,也很少人替人诊治,也就没有经验。
她知道,有些医师所掌握的祝由术,是专门用来医治那些心理不健全之人。
在南筱看来,时宴就是得了这种病症之人,早在离开魔教之前就已经有预兆了。
总之,是要找人给他看看。
被心爱之人说成是与她不一样的异类,是何种心情?
时宴只觉得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难受的他喘不过气来。
“我确实是生病了,不是风寒,是心病,我的心生病了,你的药已经无法治好我了,连你也无法再治好我了。”
时宴说完转身就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南筱微眯双眸,她有时候觉得他像是在胡言乱语,有时又觉得是有逻辑的。
时宴这时已然跨出了门槛,明明是很短的距离,却有种遥遥与她对望的感觉。
南筱也觉得眼前之人,让她有点看不真切了。
他到底是怎么了?
时宴勾唇轻笑,眉目疏朗,“就是要和你分开的意思,这样,阿南就算是到时候同我阿爹阿娘打起来,也就不用顾及我了。”
南筱一脚踹烂旁边的雅致屏风,彻底暴走,大步流星冲了过来。
“时宴!你他娘的有胆子给我再说一遍!”
时宴冷着脸把门关上,随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南筱又把门给踹拦了,在他身后怒喊他的名字,却得不到半分回应。
客栈里的正在算账掌柜和一旁带孩子的掌柜娘子听到动静,全都看了过去,其他桌位上的客人也是如此。
他们先是听见噼里啪啦的一阵响音,然后就见一名温雅俊秀的公子从楼梯上滚落下来,模样很是狼狈。
还未等那位白衣公子站起身,就被一个倾城绝艳的红衣姑娘给踹倒了,无论这么打,怎么踢,他都不还手,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凌虐。
南筱扯着他的衣襟将他拖起,毫不客气地扔在桌上,她又抽走旁边一位刀客的刀,眼也不眨一下,非常精准的扎在距离他的耳朵一寸左右的位置。
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很快,整个屋子内也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
时宴的手掌横在胸前防备,脸也吓白了,此刻正急喘着粗气看她,那清澈的双眸也沾染了一片濡湿。
“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时宴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淡声道:“阿南,这段日子,我们一直都过得很不开心,无法再变回以前的样子,想必你也察觉到了,既如此,我们何不就此分开?”
他微垂眼睑,语气平淡无波,“这世间有许多优秀的男子,想必阿南你呃!”
“就因为阿黑的事情,你便记挂到现在?”南筱纤白的五根手指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冷声发问。
“不是因为这个,我想要的,你始终都不肯给我,阿南。”他苦涩一笑。
“我不给你?!我什么没有给你?我还有什么没有给你?!你这个混蛋!”南筱的气得一巴掌直接拍在他脸上,耳光很是清脆响亮。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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