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等着!”宁宁一听说写保证,眼睛都亮了,便立马丢下她那几个哥哥,哒哒哒地就跑进屋子里。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副纸笔。

“哥哥,给!”宁宁抬手将纸笔递了过去。

桑青言伸手接过,这纸笔看着眼熟得很,似乎跟上次与村民签的那契约差不多。

桑青羽见着,却无奈笑道:“宁宁,就算让他写了什么保证又有什么用,这东西是用来防君子的,而不是这些无耻小人!”

“君子?是谁?”宁宁歪着头,有些不明白,“小人是说伯父吗?”

她见着桑青羽的目光不停瞟向桑垣,便不由得脱口而出。

被宁宁这小丫头说是无耻小人,桑垣真是要气吐血,奈何桑家兄弟还有那凶神恶煞的强盗头子都盯着他看,他也只能陪着笑脸,“既然我答应了写保证,那就一定不会反悔的。”

“对呀,对呀,哥哥,要是伯父违背了的话,可是会死得很惨的哦。”

宁宁这话明明是跟她那几个哥哥说的,可是不知为何,桑垣听了背心一阵发凉,再看向桑青言手中纸笔的眼神中已经多了几分害怕与抵触。

桑青言见状,心里已经有数,看来宁宁这恐吓还真有些作用,那正好,趁着这时候让桑垣写下保证,或许还真能有几分震慑作用。

于是桑青言便将纸笔放到了桑垣的面前,说:“伯父的文采在京中也是有名的,侄子实在比不得伯父,所以只得让伯父自己亲手写下保证了。”

这话刺得桑垣心里一阵疼,曾经的他自诩为京城才子之一,要不是被这几个小子的爹给牵连了,他怎么会被流放到此处?还要被这几个小子这般折辱!?

然而桑青羽却是冷笑,冷冷戳破桑垣的虚荣,“哥,你未免也有些太抬举伯父了,你忘了咱家书塾先生说的吗,伯父的文最多只值一钱,至于这字嘛,那就更是下品了,一文不值!不过冲着爹爹在军中的威望,伯父的那些字还是能值上几个铜板的。”

“你......”桑垣闻言气急,抬头狠狠地瞪着桑青羽。

奈何桑青羽还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笑道:“不过现在伯父的字可是值了他这条性命呢,所以伯父你最好好好的写,你的命可就靠它了!”

“......”桑垣气恼,却又无话可说,只得低头提笔,就在纸上飞快书写。

哼!以他的文笔,想要在文章里头做点手脚根本就不是难事,这几个小子当年在家中私塾就是不学无术,想必也是瞧不出其中蹊跷的。

可惜他这坏心念一动,他的手忽然就一阵剧痛,似乎像是被人用刀一刀刀割开手背一样,疼得他不由自主丢开了手中纸笔,抓着手腕大叫着疼。

“喂,不要再玩花样了,赶紧写!”桑青桥见着,毫不犹豫地就踢了桑垣的屁股一脚。

“我,我的手疼死了,根本就写不了啊!”桑垣说着,咬着牙将手背通红的右手伸了出去,“你看我的手背,要裂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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