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程忠海一副自信的模样,唐坚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本以为你是真知道点什么,谁承想终究不过是瞎猜。
而程忠海看到唐坚沉默的样子,却是更加笃信自己的猜测。
“主要是我身上还有一些问题,可能需要拜托你的那位神秘师傅。”
“放心,好歹你也是我准女婿,做长辈的也不会为难你,你就先去帮我问问,如果实在不愿意,老头子我也不会强求,这样总可以吧!”
.......
“您还是直接说问题吧!”
唐坚感觉,再就这件事纠结下去,只怕他也很难相信,倒不如直接对症下药。
听到肯定的答复,程忠海脸上也是一喜,只是很快又收敛了起来,重新转换成严肃。
“多年之前,我跟你一般,也是作为一名散修。”
说到这,程忠海顿了顿,看到唐坚面无异色才继续开口。
“只不过在此之前,我本是出自于沪城市的程家......”
言语之间,程忠海的双眼逐渐泛出浑浊,仿佛当年的情景再次重现。
层层围墙之内,一座通体灰黄色的平方正卧其中。
青砖黑瓦正下,黄中透红的匾牌悬挂中央,其上赫然印着程家祠堂四个瘦金字体,远远望去便能感觉到其中的傲然劲厉。
“程忠海,你可知罪!”
一排排黑色灵牌前,十多人呈两排纷立。
站在最前方的一名中年男子单手直指灵牌下方的程忠海,神色咄人。
“哼,如果誓死反抗是罪,那请问何为无罪!”
“如果屈辱求荣是理,那我程家的无理又该从何定义!”
程忠海暴吼出声,他没想到这群往日的亲兄弟,在面临家族生死大劫时,竟皆是如此嘴脸。
此时,一位跟程忠海有几分相像的老人站了出来,“忠海啊,叔伯们都知道你也是为了程家。”
“但是现在是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值此社会动荡之际,就算忍辱一时那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啊,只要能保存家族的有生力量,其它的之后再慢慢来也不迟吧!”
“二叔,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宋氏家族如果下一次再打上门来,你又该如何应对?”
“再一次像这般割地赔款吗,我程家多少忠勇男儿花费了几辈子才打拼下这偌大的基业,难道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拱手让人?!”
“如此卑弱的行径,您老百年之后,还有脸面对列祖吗?”
“程忠海!你怎敢对二叔无理,谁给你的胆量!”
“别以为你现在是家主就可以肆无忌惮,我们可以将你捧上去,自然也能将你废掉!”
站在最前排的中年男人再次开口,他身后的人更是一脸怒容地直视着灵牌下的程忠海。
今天,这个祠堂内的所有人,似乎都是早已商量好了一般,纽紧了一股绳硬刚这位中年家主。
程忠海闭眼沉气,强忍住暴起的冲动。
“区区宋家,不过才勉强击败我们两回,你们为何如此轻易就丧失了锐气啊!”
“你们可曾想过,这一次我们的低头认输,换来的将会是多长时间的打压!”
“从此在这沪城市,他宋家又如何能容忍我们再次崛起,其它家族的眼里又会将我程家视作何物啊!”
几乎是恳求的语气从程忠海口中迸发出来,看着面前这十多人拧成绳的模样,只感觉一阵痛心。
如果这些人能随他一起,如此一般去对抗宋家的侵犯,他程家又如何会忧心这生死存亡的忧患。
如此一番豪言壮语出来,十多人中终于也有人开始做出反应。
最前排的中年男人见此顿感不妙,“哼,说得好听,那如果程家彻底消失了呢,还谈什么以后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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