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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惊愕的看着阿水,猛地站了起来,连药碗都摔在了地上。
“呀!”阿水心疼的看着那碗药。
“你知不知道这药多珍贵。”阿水蹙眉,心疼的蹲在地上减碎片。“我们家公子从小就是用毒药泡起来的,他的血液能解百毒,你体内的那些毒,唯有用他的血入药才能压制,你居然摔了。”
玉衡垂眸,无措又慌张的看着地上的汤药。
呼吸急促,玉衡抬手又落下,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涌。“我我不知道。”
“对不起。”她不知道这些药是用长孙镜玄的血入药的。“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对不起”
“你也不用自责,公子说了,大老爷们流点血不算什么,就是我看着挺心疼的。”阿水将地上的渣渣捡了起来。“公子猜到你可能会打翻药碗,反正你一次也没有好好配合着喝过,厨房要有一碗,我去端来。”
玉衡无力的摔坐在地上,眼泪不停的往外涌。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明不值得的。
她这样的人,不值得的。
蜷缩着双腿坐在地上,玉衡的呼吸有些急促。
詹阳城。
长孙镜玄和南古雪晴翻墙进入城内。
“詹阳城这是什么防守?”长孙镜玄蹙眉。
居然没有几个人看守。
抬手示意暗卫去搜,长孙镜玄回头看着南古雪晴。
南古雪晴抬手,示意所有人停下。
“呵”蹲在地上,南古雪晴仔细看了看脚下。“还好我们没动。”
扬了扬嘴角,南古雪晴扯过长孙镜玄的手,割破他的手掌。
血液滴落,地上极细的鱼线在血珠中滴落。
这种鱼线盛产自西桓城,比天蚕丝还要细,在夜里光线昏暗有月光折射的情况下根本不会被发现。
但一旦触碰,一定会触动机关和四周的警报装置。
“耶律齐的兵马人数并不少,需要搞这些花样?”长孙镜玄看着南古雪晴,也笑了一下。“看来,我们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如果耶律齐的兵马都留守了詹阳城,根本不需要搞这些花样。
那只能说明,耶律齐在和西蛮,奉天玩儿空城计呢。
“叛军不容小觑,赵裴也从军这么多年,是难得一见的少年将军,他很清楚想要夺下淮南和打赢叛军,就必须有充足的兵力,所以他秘密调遣耶律齐的兵马一起南下,这詹阳城和耶律齐只是对外的一个摆设,并没有留下多少人。”
南古雪晴避开鱼线与长孙镜玄潜入城内军营。
营帐外有人巡逻,营帐内灯火明亮。
“来来来,陪爷喝一杯。”耶律齐喝得五迷三道,抱着个舞女亲了一口,把人揽在怀里。“倒酒。”
“是”舞女笑的妩媚,看得出深得耶律齐欢心。
抬手给耶律齐倒上酒,舞女在耶律齐的唇畔吻了一下。
耶律齐挑眉,美人儿主动投怀送抱,那不做点什么就太不爷们儿了。
伸手扯掉身上的衣带,耶律齐给自己脱得倒是干净利索。
把人压在床上,耶律齐扬了扬嘴角。“没想到,这詹阳城还有此等绝色。”
“将军说笑了”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指轻轻勾住耶律齐的下巴,翻身将耶律齐压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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