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告诉他!”

“再行此龌龊事,本吏定要罚他!”

喜站在县寺门口,老脸涨得通红。

豚吓得是提起两坛美酒,慌不择路的跑了。他送礼其实也只是个由头而已,主要目的还是把竹简送给喜。

喜看了眼手上的竹简,眉头紧锁。

转身边走边看。

初看还好,越看越惊!

果然,一切都如皇帝所言。

白日这枚暗棋,开始发力了。

竹简上字不多,但该说的都说了。

张良,出自颍川新郑县张氏,其大父与父五世相韩。此人极其聪明谨慎,身边还跟着位东夷猛士,武力极强。

目前张良也都已相信白日的身份。

而后,他就离开了温县。

说是要将此事通知其余六国贵族。

喜默默将竹简重新封好。

这事先前

“将此交予监御史冯敬手中。”

“告诉他此事十万火急,耽误不得!”

“唯!”

怒不敢耽误,连忙告退。

……

对于这事,皇帝先前就已吩咐过。

暂时不能打草惊蛇。

得放长线,钓大鱼。

最起码,得摸清楚主要反贼的踪迹。

辛辛苦苦把白日打进反贼内部,要是就因为个张良导致白日暴露,那不是血亏?

喜也得到了消息,说皇帝已安排人手藏匿在暗处。除开保护白日外,也负责追踪反贼,查清楚他们的位置。

总之,这事并非是他能插手的。

他不过小小县丞,能做什么?

“彼其之子,美如英。”

“美如英,殊异乎公行。”

喜抬起竹简,默默吟诵。

他这几日也算适应了温县的生活。

他多次至安宁乡视察,见识颇多。

为了沤肥种田,白日自掏腰包修了民溷。

这些茅房都很简陋,却很实用。

重要的是,老百姓亩产大增!

喜提笔在竹简上书写这几日的发现,已经打算明天就让相邻的乡啬夫都去安宁乡学习。

他是一县之丞,考虑的肯定更广。

安宁乡有此良法,自然得推广。

“禀长吏,出事了!”

“什么?”

来的瘦弱中年名为哀。

同样的,这也是喜带来的人手。

担任令史,负责管理文书档案。

“安宁乡出事了。”

“嗯?!”

喜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莫非又是那白日?”

“正是。”

喜皱着眉头,略显无奈。

白日就不是个安分的人,三天两头就整点幺蛾子出来。好不容易安分了几日,这又闹什么呢?

“他此次又做了什么?”

“他跑去河里捞竹子。”

“哦,就这事?等等……捞竹子?!”

喜瞪着眼,满脸匪夷所思。

他还以为白日跑去捞鱼了。

寻思着这算什么大事?

结果竟是捞竹子?

问题在于,竹子怎么会在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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