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因为没有吃到肉,红着眼在旁边叫嚣着:“你要是搞破鞋,我就不认你了。”

嗡~

秦淮如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身子晃了晃,惊骇地看着棒梗,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嘴疼爱的儿子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贾张氏却一脸得意地把棒梗抱在坏种,对秦淮如警告道:“秦淮如,你听到了吧?你要是做了对不起我们贾家、对不起东旭、对不起棒梗的事情,休怪我把你赶到乡下去。还有,我宝贝孙子想要吃肉,你必须得想办法。”

我看是你想要吃肉了吧!

秦淮如深深地看了一眼瞪着她的棒梗,无力地说道:“明天,我去找一个瓶子,把之前倒出来的酒装进去,然后拿给傻柱。”

贾张氏不干了:“怎么,傻柱没有往我家拿东西,你又想要把东西拿出去?”

秦淮如心累道:“明天傻柱还要给许大茂做饭,总得拿酒让傻柱把许大茂喝醉吧。”

贾张氏想想是这么个道理,但还是想要挣扎一下:“只倒一半酒,这次少兑点水。”

秦淮如:“……”

话说另一边。

何大柱抹黑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许大茂家。

看着许大茂家的格局,他觉得得找个机会把自家屋子给整一整,隔一个里屋和厨房出来,顺便垒一个火炕,不然冬天可不好过。

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何大柱对着地上呼呼大睡的大茂兄弟关切地笑了笑,进入了里屋。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落在了床上人儿红艳的脸上。

何大柱坐在床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捏了捏。

“嗯哼~”

娄晓娥娇憨的嘤咛一声,翻身把他的手抱在了怀中,迷迷糊糊间低声自语道:“大茂,别闹。”

听到这话,感受到手上的触感,何大柱再也忍不住,甩飞鞋子钻进了被子中。

第二天。

天色未亮。

何大柱醒来,用柔和的目光瞧了瞧旁边带着泪痕的人儿。

她真的是浑身上下除了粉,全是白,干干净净。

其中滋味,不为外人道也。

收回视线,何大柱小心翼翼地穿上了衣物,起身站在床边,似未发现长长睫毛促狭抖动的她在装睡。

自言自语地懊恼道:“我真是该死,怎么就喝醉了做出这种事情来?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晓娥?难道就因为晓娥漂亮大方、温柔善良吗?

唉!晓娥多好一个姑娘,嫁给大茂真的可惜了。小时候听说我爹说大茂下面受过严重伤,这辈子恐怕不能生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而这件事情我作为大茂的兄弟,又不能在后面嚼舌根。”

说着,作为许大茂好兄弟的他哀婉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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