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走到院里,看向兴儿道:“那人是何模样?”

兴儿道:“青色袍子,个子不高人却胖,看着跟个冬瓜似的,脸上一脸的大胡子。”

贾琏只听得兴儿描述,脸色便奇怪起来。

他想不通,今个早上刚被他开了道口子、抢了指挥使位置的傅恒,怎的这大中午的寻过来。

而且,就早上贾琏所见,这人怕不是个莽的,心里不得意,这会过来寻不自在?

贾琏想着,便觉得不能大意。

如此,他回屋拿上刀,而后便同兴儿一道,往府门口去了。

待到府门口,贾琏自门上小窗看,傅恒正坐在荣府门口台阶上,身上还是早上的那身,右胸处隐约能看着缠着白布。

贾琏又多看了两眼,确定这傅恒身上没带什么家伙后,便把手中刀拍给兴儿,而后,从旁角门走了出去。

贾琏从旁出了府,待走到傅恒面前,傅恒这才注意到他。

贾琏不知傅恒来意,虽早上有冲突,这会言语间也没有踏贱的意思,只淡淡开口,道:“傅兄弟来寻我做甚?”

傅恒远不是早晨那副要吃人的面目,这会嘿嘿笑着,从地上起来,道:“过来给大人解释一声,今早,非是我要寻大爷的麻烦,实在是不得已。”

傅恒说着,指了指脑袋。

贾琏见其不是来寻麻烦的,又待看了其动作,心里一琢磨,便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如此,他也笑道:“今早上,小弟也是领的府尹大人的令,又见傅兄生的威武,是故不敢留手,伤了傅兄弟。”

贾琏说罢,觉得傅恒此人来意不止如此,他琢磨了会,想着院里也没个书房之内的僻静处说话,不好带这人进去,于是乎,便指了指街口的茶铺子,道:“想来傅兄弟一路走来也口渴了,不若我们去吃上两杯茶,慢慢说。”

“傅兄弟身上有伤,却是不便喝酒,否则,傅兄弟寻来,我是该请吃酒的。”

贾琏说罢,傅恒忙带着谄笑,应和道:“大爷说的在理,吃茶好,吃茶好。”

傅恒跟着贾琏,去到了街口的茶铺子里。

待坐下,贾琏也不吝啬,要了壶上好的茶叶,又点了两盘茶点。

如此,二人吃喝了一阵后,傅恒笑着,从怀里摸出个条子来。

贾琏见状,笑道:“看来傅兄弟有话要教我。”

傅恒嘿嘿笑着,开口道:“大爷是做大事的人,今早上大爷走了后,我待包扎了伤,便想着,过来同大爷说说西城里的些门道,免得大爷后面不知,惹得灰头土脸。”

傅恒说罢,又恭维了句贾琏,道:“大爷自然是不怕的,不过,有些麻烦,能避避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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