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应当庆祝,果然应当庆祝。”徐宁一边忙不迭的奉承着对方,一般呲牙咧嘴的硬扛下了肩头传来的一阵阵剧痛。
旁观者清,云瑶这个小丫头在一旁看得明白,其方要发作,在不过分得罪对方的情况下,替徐宁讨回一些公道,却被徐宁以传音秘术,将此事压了下来。
他还是那句话,还是那个理由,传音说,他认为止有能屈能伸才是真正的大丈夫,眼下的屈,是为了以后更好的伸。
杀伐果断,快意恩仇是好,是爽,但是也要分论时机,分论对象。
否则只是一味的蛮干,直欲拿着鸡蛋碰石头的话,很可能将自己置于险地,成了被别人杀伐的对象。
“你啊……”云瑶故作生气的传音宣泄了一下情绪,便祭出了系在自己腰间的那根素色长绫。
此绫除却经常被云瑶拿来对敌作战之外,还对风系法术还有一定的加成作用,故此也就成了小丫头的飞行法器。
她此番祭出此物,摆明是要载着徐宁、丑妇二人往药田里面转上一圈,顺便带着丑妇去会客厅吃个便饭,也好拉近一下彼此之间的关系。
小丫头这里,虽然也是个轻易不愿吃亏的主儿,但是在一些迎来送往,大是大非上,还是拎得清的。
镇守府那里既然安排丑妇过来对接徐宁,大概率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通过此人来跟他们药田这边互通有无。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此女代表的是镇守府的意志,跟其搞好关系,那些后续的,明里暗里的好处,是不言而喻的。
“这里就你俩对吧?作为镇守府的特使,奴家说不得就要批评一下你们了。”
“一共弹丸大小的几亩薄田,来回来去却又离不开飞行法器,你们这也太不接地气,太骄纵了一些吧?”
“有如此想法,有怎么能种好灵田,你们这些出大力的,因为懒惰,种不好田,咱镇守府这里,跟你们合作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不会是,让我们在外面帮你们摆平了一波又一波的障碍,劝退了一个又一个过来打秋风的闲汉,你俩最后来这么一句……”
“年景不好,天灾人祸,收成太差,只能分润给镇守府这边儿几麻袋低阶灵药、灵草吧?”
“果真如此的话,此事可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了,届时你俩少不了要被我们家道峰问责不说,奴家也会跟着吃挂落的。”
“有些话,好说不好听,奴家又是个急性子,但是,话糙理不糙,还请理解一下。”
“毕竟,在对你俩不甚了解的情况下,我也只能察其言,观其行,如果觉得你们果真不是那块料的话,我不介意回去建议道峰重新考虑合作之事。”
言罢,丑妇迈开大步,直接往药田深处走了过去。
她全然不过这一地的积雪,只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这片白皑皑的雪地上,徒留徐宁、云瑶二人在后面尴尬的面面相觑着。
“她……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而且,从其言辞当中,能够看出,这不是个草包,在宗门俗务这一块上,应该是把好手,走吧过去看看。”
徐宁瞥着对方那高大的背影,苦笑着往云瑶这里传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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