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利斯克紧张地搓了搓手，瞥了一眼四周，开口问道：
“你们看到它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谁？”
徐升下意识地应道。
“...”
利斯克用手指无声地指了指上方，一言不发。
“...只是感到不可思议，大脑就像是在那一瞬间死机了一样。”
这个话题并不敏感，因此徐升稍加思考，便回答了利斯克的问题。
“就这样？”
“当然。”
徐升点了点头，不由叹了口气：“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我以后可能会习惯于见到外星人。”
“它会再度降临蓝星的，利斯克先生。”
见利斯克突然沉默不说话，徐升也是猜到了几分。
“你应该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它？”
“...是的，太多太多。”
利斯克像是憋了一口很久的气，在被徐升拆穿后，整个人不自觉地一颤，有些尴尬地应道。
“我们现在还没资格问太多东西。”
徐升冲这位后辈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当然明白，我可不想当一个被刻在耻辱碑上的罪人。”
利斯克笑了笑：“也只是想想而已。”
“如果把这个外星文明激怒，或许我们都会成为一粒飘在太空中的灰尘，无忧无虑。”
这个一脸邋遢的年轻人跳脱地说道。
“不知道在那时还能不能和你像这样聊天，徐先生。”
“哈哈，但愿可以。”
徐升突然被他逗笑了：“下午可以来一趟指挥室，可能还有几个问题需要你和你的团队的帮助。”
“哦？”
“太空军。”
徐升说出了这个先前在讨论大会上被提出的名字。
“这支新型的军队将正式投入生产。”
“明白。”
利斯克的眼神中逐渐焕发出光芒，认真地点了点头。
“下午见。”
徐升拍了拍他的肩膀，侯梯厅内，陈建飞依旧在等着他。
“再见，徐先生。”
利斯克笑着回应，朝着徐升挥了挥手，进入了一旁打开的电梯门，与其分道扬镳。
“那个造出星链的科学家？”
陈建飞忽然问道。
“你也认识他？”
加快脚步的徐升看了他一眼。
“当然，他算是米国最天才的机械科学家了，不少杂志称他可能会成为未来人类前往宇宙的领路者。”
“确实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徐升低低地说道。
“只是希望他能自己走出来。”
“天才总是死在企图窥视未来的牢笼里，古往今来，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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