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袋君惠对着鸣上悠露出了歉意的表情,她没想到这群人耳朵这么灵,她声音都压的这么低了,还会被听见。
此时见状不对,正想要说什么,却被福山一把拉住。
“好了君惠,我们先离开吧!他们之间应该有什么别的话要说。”
是个人都能发现鬼冢班“刺头组”之间那诡异的气氛了。
浅井左看看,右看看,最终明智地做出了选择。
“我先去和家里联系看看出版的事情,先走一步了!”
“那我也先走了。”
田中若有所思地看了众人一眼,同样跟着离开,让本来还准备劝他不要卷入这场“风暴”的浅井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直到几人离远,确定现在的距离绝对互相听不见之后,浅井忍不住开口发问。
“你怎么没留下来?我还以为……”
“悠哥那么厉害,区区几个大猩猩可奈何不了他,悠哥一个人也能解决。”
田中说这个话的时候非常自信,他可是默默学习观摩了鸣上悠很久的,在他看来,他家悠哥全能到了极为可怕的地步。
“比起这个,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先走了!”
“???”
浅井和福山面面相觑,等他们再看去时,田中已经不见了人影。
刚刚,田中的存在感是不是太低了些?人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其实并没有走远的田中,眼中闪烁着好奇。
就像是追星族总是想要挖掘出偶像的一切秘密一样,现在的他,对于悠哥的那个好友GIN非常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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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被警校组们围在中间的鸣上悠捂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身体颤抖。
在其他人看来,这应该是PTSD发作,或者是触碰到了对方的痛楚,只有鸣上悠自己知道,他其实……只是单纯在憋笑而已。
琴酒是他的幼驯染?!
别开玩笑了啊!
别因为你们的幼驯染都是男性,就把人家萌萌哒的晶子变成男生啊!
这群家伙莫非是想笑死他,然后继承他的系统吗?
这个梗鸣上悠觉得可以笑十年——不,可以笑一辈子!承包他一辈子的笑点!
他之所以低下头捂住自己的半张脸,纯粹是爱面子,不想让人看到他整张脸都笑到扭曲的样子罢了。
过了好一会儿,鸣上悠觉得自己的笑意过去了,这才平复下心情开口。
“他其实……”
说到一半的鸣上悠忽然顿时,骤然意识到了一个麻烦的问题。
琴酒当然不是他的幼驯染,可如果他们没有这层关系,怎么解释他为了给对方“儒艮之箭”而偷偷去找岛袋君惠的事情?
鸣上悠并不想让太多人卷入到黑衣组织的事情中,这的确太难解释了。
知道琴酒这个人危险是一回事,知道琴酒隶属于“黑衣组织”又是另外回事了。
有的时候,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并不只是一句玩笑话。
同样,出于保密,他是不可能现在把幼驯染的事情告诉他们的,多一个人知道,幼驯染就多一份暴露的危险,现在明显不是恰当的时机。
只要他不说明自己幼驯染真正的身份,再怎么解释们也是会怀疑不信的。
而且,这其中还涉及到了另外一点。
之前他故意报了琴酒的号码牌,而没有报宫野志保的号码,就是为了万一事情被发现,不让宫野志保受到怀疑。
其实那时候他就已经隐隐作好了准备——如果这件事情暴露的话,肯定会被人怀疑他和琴酒的关系。
那么,如果不是朋友,他们又能是什么关系呢?
鸣上悠这时候恍然发觉,其实默认下众人的这个误会是最优解。
不过,直接把话说的太清楚,等未来真相曝光的时候,恐怕他会被群殴,所以斟酌了片刻之后,鸣上悠选择了另一种模糊的说辞。
“这件事情说起来非常复杂,但我可以肯定和你们所想的绝对相差甚远。”
说着,鸣上悠深深看了一眼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若有所指。
“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的是,他成熟谨慎,心狠手辣,生性多疑,冷酷无情,他为敌就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不然就会被他抓住破绽一击致命。”
鸣上悠把这些情报说出来,就是为了避免自己的这几个好友傻乎乎的真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幼驯染。
如果他们未来对上琴酒抱着这样微妙的认知的话,和可能会害了自己的性命。
“等、等等!这听上去非常不妙啊!”萩原研二大惊失色,面色迟疑道,“那个,悠酱,你别告诉我,你当警察就是想把你家幼驯染给逮捕归案?”
“不,我当警察是为了升职加薪。”
鸣上悠面无表情地说出了大实话,他隐瞒了最终目的,但说出来的却是他当警察的最重要的原因。
“好了,这件事情就不要深究了,他现在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我,而我也没有和他相处的记忆。”
这又是一句大实话,鸣上悠在内心里默默给自己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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