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怡从来不觉得林浩宇抢手。
虽说人有点小帅,但真得没帅出天际啊,比他帅的男人海了去了,富婆们是怎么看上他的。
就他那小身板,全身上下没四两肉,还是图他能说?!
这点唐怡承认,他能言善辩到让她这种嘴拙之人羡慕嫉妒恨。社牛一般的人物,什么样的人都说得来,朋友中也有不少有钱人。
问题来了,他是怎么管理好自己的时间的,不会真列出个表,排个一二三四吧。
真时间管理大师!
除了这个词,她再无其它的词形容林浩宇的厉害。
脑洞大开,思维过于发散,唐怡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乱飞,再次庆幸自己戴着口罩。
没记错的话,那货才23啊。
他也不想努力了,想堕落当小白脸,还一下子找了四个富婆。
他的腰受得了吗?
唐怡掰着指头算算,刨去每周约她吃饭的那两天,5天4个富婆,他怎么分配时间,一人轮一天,剩下一天歇口气,唐怡越想越歪。
别告诉她,与中年富太交往只需要喝个茶吃个饭聊聊天。
这种好事,她也愿意干,即看了美女还拿了钱,她可没忘记电话里的呻吟声。
“来了。”穿着红旗袍披着白狐披肩的美**雅地站起身,纤长雪白的手指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烟,笑着向她招手。
人很美,唐怡看到她,多少明白民国时期的文人的说词,果然女人穿旗袍最好看。
现在很多的旗袍,没有一点自信的女人真不敢穿,它会将你的优点和缺点放至到最大,但对于身材好气质好的大美女,凸凹有致的身体完美地裹进合体的大红旗袍,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是画。
身为女人的她都有流鼻血的冲动,更何况男人呢,唐怡深刻地理解了林浩宇的想法,面对这等美女,没点冲动都称不上男人。
大波浪卷的长发慵懒的侧拢在脸旁,衬得脸又白又小,露出的长腿白到发亮,就那么慵懒地一翘。华贵的狐皮披肩更是起了画龙点睛之效,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贵不可言。
小三,呃,小四、小五、小六笑吟吟地看着她。
唐怡大步走过去重重坐下,严阵以待地看着四人,她有些不解,叫她来干嘛,让她知难而退吗。
想到这,唐怡的目光有点冷,多少有点瞧不起人了,林浩宇那种垃圾,白送给她她都不要。
“别多想,小丫头,我们就想看一下林浩宇到底脚踏几只船。”其中一名微胖的女士理了理肩上的黑色皮草,大红唇啜了一口咖啡,友好地说,“还不错,就五条船。”
五条船还少啊,那货是八爪鱼吧。
瞒来瞒去,这下好了,终于翻车了。
“我们也想看看你,”穿旗袍的美女低低地笑着,沙哑的嗓音像一片片挠进耳朵眼里,让人身体又麻又痒。
是她的错觉吗,唐怡眯起眼,盯着美女肩上白狐披肩,它的眼睛好像转了下。
今天怎么了,老是看看奇奇怪怪的东西,唐怡下意识地揉了揉眼。
“果然是这孩子,怪敏锐。”无声地与同伴言语交流翻,四个女人笑了,点了点唐怡胸口,压制已松,好像不需要她们再使劲。
让你顽皮,穿旗袍的美女拍了下白色披肩的尾巴,狐狸头居然露出了委屈巴巴的表情,美女好笑又好气,飞快地托起盘里的蛋糕,递到它嘴边。
狐狸头乐了,大眼笑成一条缝,一口将蛋糕吞下,瞄到唐怡放下的手,飞快地放软身体,滴溜溜直转的眼睛瞬间变得呆板。
唐怡揉眼再看,没变化啊,应该是阳光折射出的光线。
贵的皮草就是好,个个油光水滑的,一看就忒贵,狐头上装饰的眼睛也好看,看起来跟真的一样,在美女一颦一笑中流转异样的幽光。
视线掠过桌子,她又愣了一下,放在桌上的几块蛋糕怎么不见,这才几秒钟。
“我叫张露,这些……”正纳闷着,美**雅地翘着兰花指,点了其它三位女士,转移了她的注意,“这些都是我的朋友。”
等等,唐怡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结结巴巴地说:“你们……都认识。”
“是的,我们也没想到圈子这么小,小伙子的胆子会那么大。”
唐怡满头黑线,一个失恋真让她开了眼,什么阵势都见到了。
她看过的小说还是不够大胆,生活才是最狗血的。
林浩宇啊,出轨也好,做小白脸也罢,你能瞒住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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