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的伤势还需要修养过几天才能离开医院,而要等伤口完全愈合可能一个月以上。
“对了,医生,你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可以提高武器伤害的药物?”卡夫卡也不知道自己在谁说什么。只记得铎艾尔曾经说过一句。
“啊!你说那个,对,就是麻醉剂,可以涂在冷兵器上,药效很快,他们有时候打野猪布置和陷阱会用到。我可以给你一瓶。”贾斯汀转身朝自己的办公帐篷走去。
“这个可以涂在子弹上么?”卡夫卡问。
“效果不好,子弹开火后,高速气流和发热导致药水好像蒸发失效了。”医生说。
“那这个药水是怎么制作的?”卡夫卡继续追问。
“一种叫杏叶花的草本植物。闻起来它的叶子会带一种苦杏仁的味道。误食它的动物轻则昏迷重则死亡。它们会开蓝色的花,比较好认。”贾斯汀拿出一瓶药水交给卡夫卡。
“谢谢你的小礼物。”卡夫卡接过那小瓶药水,看了看,瓶子里是无色的液体,有些杂质沉淀,导致瓶底略浑浊,看起来是原始的溶解配制方法。
卡夫卡离开医院,思索起石乌鸦的事情,一个流浪商人,他应该有很多新鲜玩意,既然他没想杀死哈利,或许可以找他聊聊,讨个公道。可是眼下去哪里找这个家伙呢,只记得哈利说此人脖子上有个乌鸦雕像的纹身。只能以后多留意了。想到这里,他就整理了一下衣服,此时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干了,他也不打算处理,反正第二天可能又会是这样,卡夫卡这样想着,就像办公楼四层走去,他要去找那个涅瓦廖莎同志报道了。
来到四层,同样是许多废弃的房间,有一间的门上竟然还有红木牌子写着军务办公室,卡夫卡敲门,等待回应。
“进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卡夫卡推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靠墙一排铁质文件柜,还有一张大大的木质办公桌,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女人,这个房间有一扇窗户,阳台上还摆着一盆花,开着蓝色小花。卡夫卡的眼睛在那盆花上停留了一会。
“你有什么事?”一个声音说道。
卡夫卡扭过头说:“我是卡夫卡,我来这里报道,总司令安排我加入卫兵团。你是涅瓦廖莎同志么?”卡夫卡问。
“我是,你叫我上尉就可以了。”涅瓦廖莎面无表情的说。
“上尉?”卡夫卡看着这个女人,年纪可能和卡夫卡差不多,现在已经是军官了,而且是上尉,这让卡夫卡有点意外。
他看了看涅瓦廖莎,她没有穿军装,里面穿了一件女兵标配的那种紧身背心,应该是肩部有两指宽的吊带并且露肚脐的那种,她穿的是灰色的带竖条纹的,看起来很干净。
在这个世道,想找到几个穿干劲衣服的人都不容易了。很多水都被污染了,干净的人优先用来饮用。洗衣服是件奢侈的事情,人们顶多是用不太脏的水给更脏的衣服洗一洗完事。像卡夫卡这样领到新军装就弄上一大片血迹的,简直应该惩罚他关禁闭。
自打卡夫卡从这次失忆以来还是第一次和女人说话。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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