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洪基明分别后,陈冉沿着回家的路慢慢行走,跟正在收拾东西回家的王谢幕打了声招呼便回家了,王谢幕满头大汗,似乎今天的生意非常好。

此时下水道。

范老大拿了一条头巾遮住自己的头:“我已经提前探查过了,上面是一条小巷,从这里出去没人会怀疑我们”,老周和阿蔡也换上了一身得体的衣服。

“还是苍域的空气好”,打开下水道的井盖,落日的余晖照射进来,驱散环绕在身边的黑暗,贪婪的呼吸着人类世界的空气,对于他们来说就如同即将在沙漠里渴死的人遇到了一股清泉。

变成烛兽后,他们直接就被囚禁起来,生不如死的囚禁生活让他们的意识崩溃,直到某天早上醒来,自己从床上掉下来,床板穿了一个大洞,发现他们的身体竟然可以吞蚀牢笼,他们才有机会逃往昏域,本以为逃到昏域就人身自由了。

刚踏进昏域,差点就被从地面上张开的大嘴吞掉,后来经历过一番生死搏斗后,那张狰狞巨嘴被三人之中的范老大吸收了,随后便继续深入,企图找到安身之所的三人来到山崖边,看着眼前的景象,跌倒在地。

天空被一层灰色雾霭笼罩,仿佛很久都没出过太阳,偶尔闪过一张狰狞巨大的人脸,天空之上,仿佛隐藏着大恐怖,罕见的“四肢健全“的烛兽在地面上爬行,地面下裸露在外的粗大血管正在偷偷蠕动。

万物枯败,血水横流,惨白的骨头组成一棵棵树木,树枝末端挂着早已失去生机的心脏,隐藏在血水中的烛兽伸出俩条触手,触手末端的眼球,正在盯着三人。

远处的建筑呈现一百年前的建筑风格,是当时大撤退留下的,是唯一能够证明,人类在这片土地生存过的证据,往悬崖下看去,一张硕大的鬼脸,正在张着嘴巴等待着猎物跳下来。

这样的经历让他们不敢在往深处进发,经过一番商量,他们决定偷偷溜回苍域,哪怕苟且偷生地活着,被别人当做实验体,也绝不踏足昏域。

“昏域那里简直就不是人待的!如果我现在能够随军队上前线,我一定要把咬我的那只烛兽给轰个稀巴烂!”

“走吧,咱们…回家!”

此时,某处科研机构。

“可以了没,那三个家伙行动了吗?”一名男子坐在一张办公椅上,梳着一个大背头,壮硕饱满的肌肉线条显得他男人味十足,正俯在桌子上挑逗仓鼠。

“还没有,他们一直都蹲在下水道里,苟的一批!”一名穿着衬衫的男子,摔了一下键盘,咬咬牙说道,梳了一下头上仅剩的几根毛,“老大!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我已经加班加了三天了,再这样下去我头发都要没了!,我的爱丽与杰克都病殃殃了。”

“爱丽和杰克?新的仓鼠名字?”

“不是,爱丽与杰克在这呢”衬衫男子用手指轻轻挑起头上相邻的两根毛发,头发油腻腻:“你看,一点都不挺直。”

“………”

“所以说你再不让我休息,我的爱丽和杰克就真的完蛋了。”

“来,让我摸摸”

“滚,休想碰我的爱丽与杰克,他们可是代表了我仅剩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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