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夏已经来到了安州城,她先去了一趟楚钰

所说的村庄,也就是最后一次出现青光剑的地方。

发现果真如楚钰说的那一般,整个村庄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锦夏四处看了看,看看是否还有幸存者。终于在村庄外的树林里发现一个奄奄一息的老者,锦夏赶紧用她们灵药谷的特制灵药为其续命。好在那老者终于有要活的迹象,锦夏便打来一些水,喂其服下,不一会儿,老者过真开始喘气,眼睛睁开,锦夏连忙上前道:“老人家,你可是村庄的人?”

老者看了一眼锦夏:“是啊,不过半个月前差不多都死光了,我运气好,那几日不在村里,去了安州城办事,回来时看见一群异族人在大肆屠杀,没敢出声,于是躲在这村外,后来那些异族人走了之后,还一把火烧了村子。可怜百年古村落,就这样没了。我怕那些人再次返回来,于是便躲在这里苟延残喘。”

锦夏闻言,甚是感伤,又问:“你可曾看见他

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老者:“他们说的话,听不太懂,但是其中有汉人,那汉人说了什么刀,什么剑来着。又说往落雁山以北去,距离隔得太远,也听不大清楚。”

锦夏想肯定是拿了青光剑回突厥了,落雁山,那不正是回突厥的必经之路嘛。于是给老者留了药

并嘱咐其药量,次数,不日,他这毛病便会好。很快锦夏便骑着翻羽朝落雁山方向去了。

翻羽到达落雁山已是傍晚,却怎么也不走,锦夏无奈,她这马儿可太难伺候了,只好在就近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人家,借宿一晚,明日再启程。

锦夏牵着马来到一屋前,屋内灯火通明。

“请问有人在吗?”锦夏有礼貌的地拍门。

开门的是个十五六的姑娘,见是个男子装扮的人,还长得特别好看,脸红了不少,下一秒又把门关上。

“……”锦夏扶额。

锦夏心想我长得那么像坏人吗?

其实是锦夏出皇城之后,为了方便出行,她便吃了一种药,暂时让声变得如男子般低沉。但是锦夏似乎没意识到,对方是把自己当做男子了。

锦夏停顿片刻,打算再次说话时,那门却开

了。

姑娘:“小公子从何而来?这是要往哪儿去?拍打我家房屋可是有事?”

锦夏笑着回答:“我从皇城来,要去漠北寻亲,到了贵宝地我这马儿却不走了,姑娘可否行个方便?”

姑娘本想说她啊娘去安州城还未回来,这孤

男寡女的也不太方便,但看这公子一副书生莫样。

想必不是坏人。于是便留了下来,收拾了一间客

房,留了些饭食,自己就跑去了隔壁堂姐家住了。

锦夏本想告诉对方说自己是女儿身,让她不必如此麻烦的去堂姐家借宿,但偏偏这药效又没过,只好作罢,礼貌道谢。

客房虽然简单,没有多余的摆设,但却很干净,锦夏住得也舒坦。

第二日,便听到昨日那个姑娘跑过来,焦急喊道:“公子,公子,你在吗?”

锦夏开门,只见姑娘满脸通红。锦夏连忙倒来一杯水递与她,“何事如此慌张?”

“溪水边,飘…着个人…你快去看看。”这姑娘显然是从来没有见过死人什么的,说话都在颤抖和结巴。

锦夏让她带路,很快便来到了溪水边,可是却在那瀑布中央发现那姑娘说的人,锦夏的也是轻功极好,快速飞到那人旁边,这人面朝下看不出个所以然,只是看衣装应该是个男子,锦夏本想用轻功,奈何此人太重,无法带着他飞过来,锦夏只好拖着此人手臂半游半拖游到岸边。

“这是啥人,看着弱不禁风的,也太废力气了吧。”锦夏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喘着粗气,心里在吐槽。”

锦夏喘完气来到这男子身边,翻过此人,准备为其好好检查,却被眼前这张俊美的面孔吸引住。她跟着白宇泽走南闯北多年,阅男无数,见过很多美男,此刻也不禁感叹了一把。

好看是好看了,只可惜好像死了。没有一点生气,浑身冰冷,像是死了好多天了,锦夏拿起他的手诊脉,却发现还有一丝微薄的脉搏,接着神色一变。

七星海棠。

这是惹了什么人啊,如此罕见的大毒药都出门了。

锦夏和蝶儿连忙将人带回,放在床榻上。

锦夏:“要不是有蝶儿你在,我一个可挪不动他。”

在回去的路上两人互相告知对方的姓甚名谁,蝶儿之所以叫蝶儿是因为她出生的时候有只蝴蝶飞来,所以她爹直接以蝶为名。

蝶儿把头低了下去,不好意思地笑笑。

锦夏并没有理会蝶儿的娇羞,而是赶忙拿出自己的药箱,拿出银针,伤药,先为这男子扎针,逼出毒物,又在食指山扎入一枚针,黑色的血顺着银针留出。又用伤药包扎这男子的胳膊,头,还有有擦伤的地方。锦夏写了个药方,让蝶儿去最近的镇上抓药,又给了蝶儿一些碎银。

锦夏又自己调了些药喂其喝下,奈何这人的嘴唇死死紧闭怎么也喂不进去。先是废了好大把劲才把嘴撬开,但是药刚刚进嘴里后,又默默无声的流出来。

“……”锦夏看着这流出来的药汁邹起了眉头。看着自己辛苦救回来的人喝不进去药,突然灵光一闪,说了句“特殊时刻也顾不得其它,得罪了。”

然后便端起药碗她自己喝入一大口然后默默对上男子的嘴,一点一点的将药传送到男子的嘴巴里,一碗药喂完之后,锦夏大吸一口气。

对着床上的男子说:“我已经尽力了,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你的意志力了。”声音不大,却能让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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