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的窝里人。”
隔了几秒,又像是要向他解释,许千岁指了指那个歪倒的啤酒瓶,认真回答,
“总不能只让他占便宜,我也想拿啤酒瓶砸个人试试。”
“岁岁”拍了拍你并喊了一声爸爸】
“岁岁”:陈女士,玩真花啊。
“彤姐”:许女士,过奖过奖。
“岁岁”:不跟你扯,我跟你讲,
“彤姐”:?您说的话比天蓝比海深,究竟是哪句屁话还得劳烦您大费周章的装模作样说一下呢,说出来,我假装听听
“岁岁”:害,就,虽然之前决定封心锁爱,但再次心动了
“彤姐”:……
“彤姐”:可以理解,虽然男人如衣服,但人不能一直裸奔
“彤姐”:怎么着?下一个你要下手的目标的是温医生?
“岁岁”:真了解我。
陈思彤发个贱贱的表情包。
许千岁简单的描述了一下今天遇到的事情,
“岁岁”:不是啊,我们温医生人品行端正,身材还好,模样也是帅的万里挑一,这么极品我能不下手???晾着他暴殄天物吗??
“彤姐”:确实帅。干的这事也真是帅,要是我被这么救一下,别说心了,给他,命都给他
“岁岁”:给命文学重新开始流行了?
“岁岁”:我决定了,这个男人,我必拿下,孩子就叫温岁吧
“彤姐”:温岁吧是什么鬼名字?
许千岁笑了声吐槽了几句就合上了手机,翻身过来平躺在床上,满脑子全是今天温鹤归精致的下颌线以及那颗长在他喉结上面的小小的痣,
虽然她说必拿下,但其实她也挺没底气的,
温鹤归跟她之前接触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许千岁仔细回忆,温鹤归这个人,又冷漠又恶劣,脾气方面也突兀,晴雨不定,攻略他难度可就大了。
温鹤归,温鹤归,温鹤归,……
许千岁重复念着他的名字,心底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慢慢挣扎着破土而出,她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但她不知道在哪里有听到过,这种抓不住东西的感觉让许千岁莫名的心烦。
她抬手把床头的台灯关上,却还是翻来覆去的还是睡不着,直到熬到了快天蒙蒙亮才勉强的睡过去,
隔天,许千岁被手机提前设定好的闹钟吵醒,她摁上手机,睁开眼,直勾勾的盯了半天的天花板,满身的燥热让许千岁极尽烦躁,许千岁惯来没有起床气,可能也是跟她平时有气直接就当面发了的缘故,所以平时起床都是顺毛的状态,谁知道今天直想发火。
等许千岁收拾好了出了房间门才发现温鹤归早就已经去上班了,许千岁匆匆吃好饭立刻马不停蹄的往学校赶,等她赶到了,人齐的已经差不多了,
监管实习的引导老师站在队伍前面扯着嗓门喊,
“同学们大家都安静一下啊,这次的律师事务所的实习对我们各位同学来说很重要哈,很重要!大家不要不放在心上!大家不要不放在心上啊不放在心上!这是不行的!等一下大家按次序坐在大巴车上去律师事务所,大家一定要排好队,不要拥挤,不要拥挤……”
许千岁听了半天也没有听见什么关键词,反而吵的脑子疼的更凶了,
整整一天,她的精气神都提不上来,紧皱着眉,直到跟她一起搭档的女生小心翼翼的问她,
“岁岁,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
快到实习结束下班的点,又因为他们组织的团建推不掉,许千岁只能陪着熬到了晚上将近十一点半才回了家,
许千岁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脑袋针扎了似的疼。
才进去小区的门,就看到前面有个影影绰绰的身影,
许千岁有点轻微近视和夜盲,走近了看,才发现是西装革履的温鹤归正站在楼下,安静的低着头,好像是在看手机。
风吹起来,许千岁心中的郁闷缓缓消散了一点,
“温医生?……”
“你站在这干嘛呢?没带钥匙吗?”
温鹤归抬头,看向她,好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
“没带。”
许千岁叹了口气,
“等了多久了?你应该给我打个电话的或者发个微信呢?干等着算怎么回事?我今天如果不回来呢?”
“你们学校有事?”
“没,今天团建了,我推不掉。”
说着话,许千岁垂着眼眸走向他,调整了一下状态,而后抬头看他,两人并肩而立,说,
“走吧。”
风吹散了温鹤归的碎发,为他的眼神遮遮掩掩,许千岁见他半天没有动,看向他,才迟钝的注意到他正垂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看地上,
许千岁疑惑的顺着他的眼神看,温鹤归却提前一步离开,淡淡的说了句,
“走吧。”
所以许千岁什么也没看见,只看到了自己寒风中有些单薄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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