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电闪雷鸣,不久下起了大雨。蒋胜靖座在殿内正座上,慕容环燕还没来得及换衣就赶来:“臣妾给皇上请安。”

蒋胜靖挥了挥手她明意自觉的站在一旁,她一眼看去贤妃给蒋胜靖按着太阳穴就挑起了事:“贤妃妹妹这次之行是如何打理的,竟让皇上被刺客行刺?”

还没等贤妃开口蒋胜靖就先开口:“朕相信贤妃,万一再像上一次又是拿着慕容氏玉佩的刺客呢?”这句话狠狠打了慕容环燕一巴掌。

孟韵华上前通传:“皇上,含菅已经醒了。”蒋胜靖轻点头,孟韵华拍手叫人把含菅拉上来。

含菅全身湿透应该是昏厥后被孟韵华用凉水泼醒。含菅还很恍惚不知发生了什么,见皇上、皇后还有贤妃在其上,身子颤了一下回道:“贤妃娘娘,您救救奴婢。”

慕容环燕一笑嘲讽:“哎哟,这不是含菅吗。颐贤妃在后宫的眼线,怎么成刺客了?”

含菅摇头道:“不是奴婢,是献贵人是瞿晓戚,她们打晕奴婢还砍伤奴婢,让奴婢来背这个刺客的锅。”

贤妃上前问道:“你为什么说是献贵人。”

含菅望向孟韵华,为了活命只能全部招出:“这件事情孟女官知道。是我给孟女官说献贵人和瞿晓戚可能是刺客,那枚莒朝玉佩我就见过。孟女官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啊。”一时间孟韵华左右不定还是装作镇定。

蒋胜靖开口:“韵华你可知此事?”

孟韵华跪下回道:“回皇上,臣知此事。”

慕容环燕捂嘴一笑,“这御前女官怎么还跟后宫医药坊奴婢有所染。”她又转向贤妃说起了不是:“贤妃啊,这看人要眼光睁大。明明你的眼线怎么跟御前搭在一块?你这后宫统领的真是明面上能看而已。”

“皇上,臣也是被她所算计。”孟韵华想把责任全部推开。

“孟女官,你怎么能这么说?是你拉拢我让我……”话说一半,郑令月哭着求见:“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公公来报:“回皇上,皇上献贵人醒了,瞿药掌也醒了。”

孟韵华道:“皇上不要听她一人所言也听听当事人吧。”

郑令月被晓戚搀扶着,哭的梨花带雨,看见含菅也是怯怯的躲着。

“彭——”的一下跪在地上,“皇上您要为奴婢做主啊。”

贤妃上去扶她,安抚道:“有什么话慢慢说。”

“猫哭耗子假慈悲。”慕容环燕小声嘀咕,还是静静看戏。

郑令月指着含菅道:“臣妾在洗药澡,让医药坊的瞿药掌来给臣妾配药。自上次那事之后臣妾就只信的过瞿药掌。谁知洗一半一个身着黑衣的刺客破门而入砍伤臣妾……”说着说着她捂着头,眼睛里全是血丝,晓戚赶紧轻拍她肩膀:“臣妾就这样一直跑一直跑……后来瞿药掌就进来看到这一幕,我们三人就撕打一块,后来臣妾就被她推倒在地上晕了。”

“你撒谎!你们两个明明就是莒朝的刺客。莒朝玉佩我见过,第一天我抢的就是那块玉佩。”

“放肆!敢对贵人大呼小叫。掌嘴!”贤妃怒斥,但也是在保瞿晓戚,她最恨吃里扒外的,今晚必死一个人那只能是含菅了。

孟韵华上去狠狠的来了几嘴巴子,扇的含菅满脸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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