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蒋胜靖带领人群前往“避暑山庄”,晓戚已身为医药坊掌事也被带领群中。
这一次宫外刺杀皇帝可以说是难得的机会,出发前十日,宫中的莒朝卧底已经有了眉目,她就是——郑常在。
郑令月本名齐解语。父亲为莒朝大将军,慕容氏再灭莒朝,她偷偷溜出家去玩借此逃过一劫,那年十五岁。
六年前,郑家大小姐不愿入宫,为了给家人报仇,冒充郑令月替她入宫。
可一入宫并没有得到宠幸,有几次她有机会杀了蒋胜靖,但每次失手。
在晓戚入宫的前一个月,她又被陷害给诚美人下毒,被禁足。
几日前,雷霆大雨,晓戚被贤妃命去给禁足的郑常在送吃食衣物。
进入到熏风殿里,四处暗暗伸手不见五指,晓戚紧身小心地把物品放桌上,通报一声:“郑常在。”
郑令月从内房走了出来,手上捧着蜡烛有了亮光,她桌一身淡黄色裙子,不是很待见她:“把东西放下就立马走。”
晓戚回望她一眼,发现很眼熟,但又想不起是谁。郑令月不耐烦:“出去!”
晓戚低头哈腰:“奴婢告退。”后退转身离开,腰牌掉落地上,郑令月被禁足本就脾气不好,还无法联络到人,更是想把这气撒给晓戚。
她加快脚步赶在晓戚面前夺过牌子,“让你走你不走,让我看看。”晓戚想去抢,但这郑令月是有功夫在身的。
晓戚为保莒朝其他人,跟郑令月打了起来:“常在,请您把腰牌还给我。”
郑令月轻功站桌,捏着腰牌向她炫耀:“有本事你就来抢啊!”郑令月以为晓戚是皇后的人。
“那就得罪了。”话音刚落,晓戚抬脚踢去。郑令月虽穿衣裙但还是跳起躲过,一掌拍到晓戚胸口,被打在地上。
“就你这功夫,还想跟我在这里打。”郑令月细细摸了下腰牌,感觉很熟悉,仔细一看上面是“莒”字。她明白了,眼前这个人就是新入宫的“莒朝刺客”。
郑令月问:“这腰牌是哪来的?”
晓戚侧着脸不回答,郑令月伸手她问:“请问你是不是叫瞿晓戚?”
“是。”晓戚很疑惑,第一次见怎么就知道她的名字,慢慢地她也明白了。手搭了上午被扶起。
郑令月赶紧下跪,语气温和了许多:“参见公主,臣不知道是公主,方才多有冒犯请公主恕罪。”
“什么公主不公主的,你我都是莒朝人。快快起来别被人发现。”晓戚赶紧去扶起她,这皇宫就怕隔窗有眼、隔墙有耳。
郑令月打开房门,左顾右望确定无人,拉着晓戚到内房说了起来:“公主,臣一直想找机会联络您,可自从被禁足到现在快一年了!”
“我就说过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不见有人联络我,原来你在这里受苦。”
“受苦不算什么,不杀蒋帝臣一日不善罢甘休!只是臣现在禁足,没有办法啊。”郑令月说着自己的难处。她素日与诚美人并无交集,也不知怎么着诚美人会咬她一口。
晓戚想了想,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小药瓶交给她:“你先把这个下在饭菜里,我自然有办法救你出来。但是……这个是丧命散……”郑令月收下后,眼神坚定地点头。
把药撒在饭菜里,郑令月夹起一块肉要吃下去,晓戚阻拦:“算了!或许有其他办法让你解禁足。”
“公主,自我入宫就想没想过活着出去。如果现在不解禁杀了蒋帝,臣愧于莒朝与家人!”趁晓戚不注意吃了下去,不一会晓戚出门大喊:“郑常在中毒了。”
晓戚冒着大雨湿漉漉地跑到了雁庆宫,宫人拦着晓戚,因为皇帝在公主也在。
正殿内公主玩着布老虎,“父皇,女儿想吃糖葫芦。”
蒋胜靖慈爱地抱起她笑道:“好,父皇啊这就让人给你做。”
贤妃上去小小“教训”一下她:“方才吃完晚膳和点心,现在又想吃。”
公主嘟了嘟嘴,蒋胜靖道:“孩子还小,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把头又转向公主:“你说是不是啊。”
贤妃一笑,因为她知道这是再宠爱自己的女儿,“臣妾明白。”
这时晓戚冲了进来,全身湿透地跑着,见到皇上也在:“奴婢给皇上请安,给贤妃娘娘请安。”
蒋胜靖眉头一皱,这宫女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外面的宫人赶忙跪下说道:“回皇上、娘娘。是她自己冲进来的,奴婢已经告诉她皇上和娘娘在。”
蒋胜靖要去罚晓戚,严厉道“公主在这,你这么肆无忌惮地闯进来也不怕吓到公主。来人呐……”
贤妃也不知道平日里做事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瞿晓戚怎么会这么大大咧咧,冲撞进来,“皇上,她是医药坊的掌事瞿晓戚,她救过恭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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