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最后一口,习一珠结账,去婚纱店。

开着车又赶了半个小时,到了一家西式庄园。

习一珠放好车时,已经看见了站在门口等待的男人。

温润如玉,仪表堂堂,所有美好的词上辈子都被她用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这个男人把自己推入丧尸的口中,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相信自己枕边人是个披着羊皮的下头男。

笑里藏刀,禽兽不如,吃里扒外的傻逼男!

真想把鞋底呼他脸上!

也得怪自己,傻不愣登的,识人识面不识心,事实证明就是习家的眼光都不太咋样,上到她父亲,下到这个恶心男。

看见习一珠,荆华池走了出来,温柔的准备牵住她的手,吓的习一珠赶紧右手扶额,左手提着包,小声抱怨:“诶唷,可累死我了,为了来见你,饭都没吃完。”

荆华池宠溺的笑笑,“走吧,小珠,你妹妹也在里面等着呢。”

小猪?你全家都是猪!

“嚯哟,我没跟她说她也来了,你叫她来的?”习一珠眉头一挑,看着荆华池。

被这么瞧着的荆华池心里一个咯噔,不过转念又冷静下来,这女人脑子简单,应该不会想这么多。

“我这不是把你妹妹叫过来,帮你也瞧瞧。”

“可是我记得今天不是周五吗?她下午应该有课呀。”

荆华池皱了皱眉头,没预料到习一珠这么追问。

看着下头男表情都要扭曲在一起了,习一珠扯起嘴角笑起来,“嗨呀,我妹妹可真是体贴呢,这么在意姐姐的婚礼,果然小时候没白疼。”

荆华池:你也真是有脸说。

小时他经常会跑去习家,是因为父亲说自己从小就和习家长女定了娃娃亲。

小时候的她天真浪漫却带着嚣张跋扈,老是欺负自己妹妹,每次一看到习梨就吹鼻子瞪眼的,甚至还把自己拉开。

看着远远躲在一旁的习梨,他就是心疼的紧,可是想到自己以后都是以习一珠未婚夫的身份存在,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私下和习梨交往,因为他心里清楚,相比于习一珠,他更喜欢温柔可爱的习梨。

就在刚才,她都说她愿意做他背后的人,哪怕以后没名没分。

这一点,就值得他感动。

“走吧。”荆华池温柔一笑。

如果习一珠现在知道他心里活动,估计一棒槌给他——你特么喜欢习梨你就大大方方讲出来啊,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什么意思!

迎宾小姐打开门,弓着身子行礼“两位就是今天需要挑婚服的夫妻吧,往这边走,上二楼。”

跟着迎宾小姐走上二楼,看见习梨已经在左挑挑又看看,搞得好像自己结婚似的。

她突然想起来,结婚那晚因为自己太高兴喝醉了,第二天醒来没看见荆华池,这男人不会是去找习梨了吧。

那肯定是了,她说自己酒量明明很差,那男人还作死的给她灌酒。

“姐姐,你觉得这身好看吗!我觉得非常适合你!”习梨非常热情的指着一条裙子,羞涩的看过来,说话都带着激动。

习一珠看了看自己的胸,又看那条婚纱,很好!很显副乳!

女人你可真是损啊!

“呵呵,妹妹这条挺适合你这种胸围小的女孩子。”习一珠笑笑,转身去看别的婚纱。

习梨顿时一脸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

站在一旁的荆华池眼神突然从习梨和习一珠的身上瞟了一下,清清嗓子咳了咳,眼神微微一暗。

一边挑婚服,习一珠算了算,下个月就是婚礼了。

随便选了一身,“就这件吧。”

刚才的迎宾小姐走了过来,礼貌的询问;“女士,需要试穿一下吗?”

习一珠摇了摇头,“不用了,应该是错不了,结婚那天再亲自穿给啊池看,现在看就没结婚那天惊喜了。”说完朝荆华池笑的甜蜜,眼睛眨了眨,乍一看纯情又害羞的样子。

荆华池微微愣神,没说什么。

站在一旁的习梨握紧拳,脸色有些不好看。

习一珠开心的哼起了歌,她才不会出席这场婚礼呢,那就把这场婚礼丢个这个便宜妹妹咯!好帮助他们一辈子绑在一块。

又耗了一个小时,在荆华池换了不下十套西服之后,总算离开婚礼店。

习梨到是看的春心萌动,她看着那男人油腻的照着镜子差点要呕出来。

关键他还温柔似水的眼睛盯着她,“这件合身吗?”

“那个...啊池你的发胶好像坨了。”习一珠用手搓了搓他头上黏在一坨的头发,好家伙!你这打了多少发胶啊!

荆华池一脸笑的直接僵在了原地。

离开婚礼店后,因为她自己是开着车来的,所以理所当然的自己开车走了。

“诶!老妹,你就坐你姐夫的车吧啊,正好让他送你去学校,你不是还有课没上完吗?我就先走了,再见!”说着,习一珠直接开门,钥匙一插油门一踩,来了个帅气的拐弯,一溜烟的只留下车屁股。

习梨:“......”

荆华池:“......”

“你姐姐最近是不是不正常。”

“可能吧,婚前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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