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新环境,有了新朋友,不过却没有你在我身旁。

这次哭的人却是我,我在这里日日难寐,伤心的断肠。

十多年的光阴,一晃而过,物是人非,我唯独对你念念不忘。

我多么希望我们能够再见一面,叙叙旧,彼此嘘寒问暖,仅仅这样。

仅仅这样,就足够了,希望你在故乡一切安好,我们彼此勿相忘。”

想到这里,天居然似乎也被感动了起来,居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鱼,不得已两个人只能从板凳上坐了起来。

加快了走回家的脚步,他们也遇见了每天都来这个广场的人物。

有一个中年男人,他朗诵的最多的是日本作家太宰治的那句:“我这一生,尽是可耻的过往!”

有时候,他也会讲:“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被幸福所伤。

如今的我,谈不上幸福,也谈不上不幸。一切都会过去的。

……”

还有一个老人,他讲着疯子尼采的话,“我教你们何谓超人:人是应被超越的某种东西。

你们走过了从虫到人的道路,你们内心中还有很多还是虫。

人是一条不结的河,要能容纳不洁的河流而不至污浊,人必须是大海!

……”

不过,他们两个对于这些声音嘶哑扯着嗓子嚎叫的人,没有一点感觉,他们体会不到他们的冷暖。

也许是司空见惯吧,这里也有一些残疾的人,他们每天都呆在这里,练习……

雨点越下越大,两个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于是乎,两个人都奔跑着朝家里跑去。

不一会儿回到了家中,陈一鸣家里条件一般,在南安市不算富裕,但也不至于贫困。

“鸣鸣,看你都淋雨成什么样子了?快去洗个澡!”孔晴开口道。

“好的,妈,你给我下点方便面吧!”

“好!”

大约洗澡洗了半个小时,陈一鸣从厕所里面出来了,擦了擦地面和墙壁的水滴,和身体后,他走了出来。

同时,煮好的方便面也被端上了饭桌。

陈一鸣一边吃饭一边询问奶奶道:“奶奶,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奶奶李香凤已经79岁了,比陈一鸣整整大一个轮回。

她的身体机能不断地下降,耳朵也聋了起来,问起问题来,不闻不问。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的津津有味,陈一鸣再喊了几次后,没有得到答复。

就走过去,想要关电视。

这个时候,陈富贵从客厅阳台上走了过来,“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你的奶奶年级大了,你要听话,你这么大声和她说话,语气就不对!”

“她不是听不见吗?”陈一鸣反驳到。

“听不见也不能这样子啊,所谓孝顺,何谓孝顺,第一就要做到顺从老人的意思,这就是孝。”

“爸,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以后对你奶奶说话客气点,别再那样大喊大叫,没大没小的了。”

“好的!”

李香凤这才反应了过来,“鸣鸣,什么事情啊?”

“没事,你继续看你的电视!”

他想要询问关于木佩牛头的事情,但是奶奶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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