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坦迪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对面床铺上坐着一位老人,旁边还有七八个人躺在自己穿上休息。

坦迪和老人正轻松愉快地聊着天,在这个拥挤的小房间里,瓦斯灯泡半明半昧,气氛和谐而宁静。

突然,一众人马的嘈杂声在门口处响起,坦迪还没来得及查看是什么情况呢,眼前突然一阵阴影裹挟住他。

抬头一看,竟然是烙戈。

坦迪一见是烙戈脸上立马绽放出笑容。

一想到烙戈安全回来了坦迪开心极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被拎了起来。

跟拎小鸡似的。

坦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拎到了房间门口,外面走廊挤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

坦迪惊地说不出话来。

就见科赛特笑着说:“原来人跑到这里来了,找到了就好,我还以为弄丢了呢!”

站在旁边的西普瑟笑着摇头,原来如此!

烙戈和这个一同来的坦迪是一对儿呀!怪不得科赛特说烙戈有对象。

西普瑟笑的一脸慈祥。

就在刚才,烙戈跑到坦迪的房间,他把门敲了又敲,左右都没人应。

无奈他只能翻窗户进去,结果进去一个人也没有。

烙戈不得不承认,坦迪既不在人群里也不在房间里。

那人去哪了?

他马上又跑去找西普瑟,西普瑟正和众人搬运物资呢!

一听烙戈说自己的人不见了,大伙儿便一起找了。

科赛特满脸黑线,这么多人……

而坦迪究竟在哪里呢?

他早上闲着没事儿就跑去收留附近居民的小破楼里,在那里他终于找到了自己作为一位医生的价值。

是的,他在拥挤的房间里先是看到了一个心情不怎么美丽的小朋友。

于是他跟那个小朋友玩儿一上午的扑克牌,下午他就和他们一块儿吃了军队的供给午餐,也和大家混熟了。

下午就有人跑来问他一下病理上的问题。

不得不承认,一个骨科大夫懂的也蛮多的,嘻嘻,坦迪快乐地想。

一下午很快过去,坦迪见烙戈他们还没有回来,他又继续和大家一起吃了晚饭,饭后他和一位有糖尿病的老人聊一下改善的方案。

当然,军区的药物有限,他们是不可能搞到药物的,坦迪只能从饮食上下手,告诉老人可以多吃什么不可以吃什么。

正聊间,烙戈便出现了。

…………

坦迪此刻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房间一片死寂,他大气不敢喘一下。

烙戈坐在他旁边,脸上不是很好看,气场低沉压抑,坦迪不知道他怎么了。

刚才他被烙戈从房间里拎出来后,他们没有和众人怎么说什么,烙戈便撇下众人,拉着坦迪的手大步迈回宿舍楼里。

只留下科赛特独自解决众人。

不过几句话功夫,科赛特就挽回了局面,和西普瑟有说有笑的回去搬东西了。

这边,烙戈突然走到坦迪身边,蹲在坦迪的面前。

“怎么这么不听话,我没有叫你乖乖待着不准乱跑吗?”

烙戈语气放软了下来,他发现坦迪有点害怕,这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很不利。

“我没有乱跑,这不是还在军区里嘛……”

坦迪语气弱弱的。

他以为烙戈要求他不要离开军区而已,现在听烙戈的语气怎么成了不能离开房间了?

烙戈一个严肃的眼色射向坦迪,坦迪脖子一缩。

“下次我保证不这样了!”毕竟寄人篱下,坦迪还是乖乖服软,他可不想想大勒一样被发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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