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你主子……哦,没你事了。”
悬羹连忙捡起那块牌子递给叶溯朝,叶溯朝沉声道:“真给力。”
那个牌子不似笠寒的噬血牌一般精致,那一声闷响是一块石头所致,石块只是被磨的比较方正,却不见得有多特殊。
只能说那个浅浅涂了一层墨的小手坑在石块中央衬得它更加小巧——但实际上它有叶溯朝一个半手心那么大了。
“你想对丫丫做什么?”
叶溯朝摇摇头:“不做什么。叫这个名字的多了去了。熟罢了。”
这货眼神凶狠地看着叶溯朝,半晌又躺在那那里不动了,只听他道:“我会用我的生命去守护她,你绝对动不了她。”
叶溯朝没有理他,只是转转手指封了他的嘴,和悬羹向里走去。
“你能教我打架吗?”悬羹诚退至极,甚至让人觉得可怜。
“会有人教,不用我。而且你现在都这样了,用不着打架。”
悬羹貌似有些失落,她抿抿嘴:“哦。”
“不是……?这……?”
叶溯朝还未发话,悬羹便径直扑到那副画上上下摸索:“这是什么?为什么没有人?”
叶溯朝后退两步,她望着那一整副画沉默了。
画中是一女子继位之图,她的脸被勾画的无比细节。衣着华丽。身后是北丠宫,华丽辉煌却不失优雅,女子好像妆容素净,传统的芜渊妆容让她展现出慈祥威严。
是二十三以前的了。叶溯朝揣摩着。因为二十三继位后大把的人力全都被掳走去做了修建了北丠宫的匠人。可以说叶凫枭是二十四个中唯一一个违抗了先祖命令的东西——这是当时世人皆认的。
那这,有可能是二十二吗?叶溯朝正寻出点意思,悬羹着急道:“这东西能踹了吗???”
悬羹在水中呆久了却比较急躁,她想知道这后面倒底是什么,她想知道抵焉究竟在哪,但见叶溯朝陷入沉思,她也不能打扰……毕竟暂时只有她能帮她。
“我不想动它。所以我带你穿墙过去。”
这堵墙仿佛只是个摆设,又或者说压根没有。叶溯朝过来时便是这样。但悬羹就不是了。她额头被撞了一下。虽说没起包,却是实打实的痛。
悬羹问:“墙里面是不是有东西?我为什么磕了一下……还挺疼?”
叶溯朝仔仔细细的给她看看头,又回道:“哈?什么叫做还挺疼——”
“不疼不叫人,也不叫鬼。墙里有什么我不知道。但有是有。”
悬羹还想做答,叶溯朝忽的竖起两根手指立在嘴前,身后的那幅画分明离得很近,但她又觉得仿佛走了有一会了。手心也直冒冷汗。
这赌坊,好像越来越大了……
前方出现了一束亮光,又是那幅画。但这次叶溯朝没有留着,反而是有些愤怒的将这堵墙劈了。
“你也配替了她!”
墙轰隆一声塌了。但并未溅起尘土,反而是一片血液……
而墙的另一面,是一个男人。
“大人?!”
叶溯朝懵了。白尘怎么也在这鬼地方……这赌场真真是捅鬼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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