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溯朝正想将她拉开,祟面出鞘,直接穿透了后面跳来的那只僵尸。
她以最快的速度拉起悬羮,立马将准备的糯米取出洒在她身边。
她默念咒术,望着越来越多的僵尸,抬手做诀,祟面得令,宛如冰糖葫芦一般将他们一串一串的串起来。
叶溯朝只是摆摆手,将悬羹与她用结法围起,与世隔绝。
从新的如意乾坤袋中拿出脑袋,叶溯朝让她捧着,又找出针线:“我以前做过女红,帮你缝上,你就能说话了。信我没错……”
她将头轻轻给她安上,轻声安慰着:“可能会疼,忍着点。很快就好。”
正打算下针时,崇面回来了,它剑身满是血污,脏的一发不可收拾。
“你自己先随便戳戳,看看死没死透。等一会儿我给你擦擦。”
叶溯朝不仅刺过绣,曾经还跟过几个月的戏班子。而她下手极快,极其的稳准。
不多时,便头归原主。
叶溯朝又将手轻轻附于缝合处,将鬼气灌于其中,接起断掉的脉络。
悬羹的头渐渐地能动了,但她只能向左右摇摆,回头的话……那只能拆线重缝。
叶溯朝正想再注点鬼气,却见悬羹摆摆手,僵僵地摇摇头。
她的舌头依旧摇摇晃晃的待在外面塞不进去,可她却扒拉着叶溯朝衣袖,口齿不清:“乖去!快去勾给烟!”
叶溯朝将衣袖收回,不再去担心会不会手心温度是否会凉到她,而是想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快去?快去干什么,勾给烟?你要干酒吗?”
悬羮有了头,可以看清了,她没有继续和叶溯朝纠正,只是再一次蹲身勾勒出抵焉。
这次画到一半,叶溯朝立马懂了,她道:“快去救抵焉是不是?对你就跺跺脚。”
悬羮极其配合的狂跺脚,叶溯朝望着井壁,止不住地回想‘井房’倒底是什么意思。
井房?井中的房子么,还是井旁的……
“你要不然,画一下‘井房‘大概长什么样?”
悬羮摆摆手:“挂艺故京,孤卦。”
画艺不精,不画。
只看她摆手,叶溯朝就知道她画不了,也不费那些力气去想,直接去联系留垢:“你在哪里?到地方了么。”
对面声音略显嘈杂,仔细分辨,依稀能听出是一个女人用方言询问:“你他妹儿的到底要不要?!不要就滚,别碍老娘生意!!”
这声音……也太大了,盖过了嘈杂声。叶溯朝听得炸耳,紧皱眉头不再发言,只是拉着悬羮站起来。
“走就走!你这买的嘛玩意儿?!还碍你生意?你有生意吗你!”
“滚滚滚!呸!”
叶溯朝听到一阵推搡声,紧接着留垢又吵着:“要不是老子上司找老子老子跟你没完!”
叶溯朝止不住的“啧”了几声,又听留垢调整语言:“您找我?”
“你在哪呢这么吵,碰到什么了?”
悬羮不知道叶溯朝在和谁说,只是一味地在井上画圈,不敢打扰叶溯朝。
“打听的时候鲫瑶阁的老板娘标黑价还偷我梅花手绢儿,我就跟她理论理伦。”
“拉她见官。拿回来了吗。”
“当然拿回来了!见官什么的,我怕碍到您对我说的事儿。”
“没关系,活事人管,相反的我们管。”
“但和你有关的自己能解决就解决,不能就找我,随时欢迎。”
留垢买下一串糖葫芦,打算给点甜来安慰一下自己,完全没注意到老板没裹糖。
但山楂酸是酸了点,也不能盖过这点甜,所以留垢没有忽略。
作者题外话】:“干酒”这个词其实在当时是咱们现在抽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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