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很快结束。
我的大哥奂看着我,许久不语。
我也没有说话。
然后,大哥对我说:“跟我回宫。”
回到了王宫。
宫内似乎已经恢复了一些秩序。
大哥不说话,径直走向大殿。
王、后和臣们都在。
大哥拉我一起跪地:“奂和兄弟何守卫失职,请辟。”
王站立在上位,看着我们。
“奂和兄弟何守卫失职,请辟。”大哥又说了一遍,并且提高了声音。
王看了看后。
后显得十分镇定。
然后王用沉着的语气轻轻地说:“这里有无罪的吗?”
呼啦。臣们全体跪倒一片。
“臣有罪!请辟。”
王环顾群臣。
“你们对王是忠心的吗?”王问。
“是。”
“既然忠心,何罪之有?”王问。
“奂担当守卫之责,今让叛民乱宫,罪不容诛。”大哥说。
“此是意料之中,非你等失职。既称叛民,肯定要乱的。如果没有乱,何来军队?”王说。
大殿内鸦雀无声。
“你等已经尽心,王和后已经知悉。既已尽心,就已无罪。都起来吧。”
群臣不动。
“王命起身。”
这时候群臣才起来。
“奂、何,你们也起。”
我和大哥站起。
“今日守卫南门是何人?”王问。
“是奂的兄弟,何。”大哥回答。
“嗯。何,你身上的血迹从何而来?”
“吾王,血从敌身来。”我说。
“很好。”王说。脸色略一沉,然后又道:“何,不必守南门了。”
我跪地。大殿无声。
“何,王命你诛杀叛民,拨你三百卒,明日出征。”
“何领命。”
一场要命的风波,没想到,就这样被王轻轻化解了。
刑已免,但罪不去。我的家族世代守卫王宫,让叛民入宫,可以说是奇耻大辱。内心的负罪感将终生伴随着我和兄长。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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