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陇同样撅着个嘴,露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天泉派都已经被剔除出四大门派了,南越国师居然还敢和他摆着架子,当真以为自己还是从前的南越国师。
要不是他有自己的目的,根本不会接下这个单子。
“你要知道,我们暗夜门的门规,不接朝廷命官的单子。你这个单子,还是我瞒着我们门主接的,要是被我们门主知道……”
他停顿了下来,想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南越国师当然知道他的意思。
“实在点,你要什么。”南越国师果断问道。
乌陇也不再绕弯,“国师果然是个爽快人。那我就直接说了,我要你们天泉派的钩毒秘方。”
凡是都是有利有弊,暗夜门是不能接朝廷的单子,但要看是什么样的单子。
如果能拿到钩毒秘方,那破坏一次门规又有何妨。
而且只要事情做得够隐瞒,不动用本派武功,不被人发觉,门主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况且门主自己这些年来,明里暗里也插手过不少朝廷之事。
南越国师闻言哑语。
毒是天泉派的立派之本,钩毒更是天泉派的命脉,他是不可能会将秘方交给乌陇。
乌陇见南越国师脸上一副犹豫不决不想给的样子,无所谓的摆摆手,“国师大人,在下也不为难你。既然你不想合作,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他本就不想接这个单子,南楚这几年来国富民强,霍以柔又是当朝最受宠的官员,他可不想去惹晦气。
而且据说霍以柔和白星辞关系匪浅。
白星辞这个男人他见过,比白望还令人捉摸不透,要不是他兄弟对霍以柔感兴趣,他才不想摊这趟浑水。
乌陇起身,运起轻功,将要飞身离去,却听闻南越国师的声音。
“好,我给。”南越国师咬着牙答应。
钩毒算什么,南越国别的东西没有,毒可是从来都不缺。
若霍以柔真是南靈皇室后人,就凭她通晓天文,善机关之术,日后也不然会成为南越国最大的敌人。
与其如此,还不如趁现在羽翼未满就将其除掉。
他十分不甘的拿起桌上的笔,写下钩毒药方,将药方递给乌陇。
乌陇接过药方,快速扫了两眼,确定是真药方之后,道,“这个案子我乌陇接下了。”
他将药方收好,刚要离开,又被南越国师叫住,“乌护法多久能解决掉霍以柔?”
他实在是容不下霍以柔再在他面前晃悠,霍以柔越快除掉越好。
乌陇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国师大人是在怀疑我的实力吗?”
南越国师一副‘我就是在怀疑你’的神情,“凡事都要有期限,万一乌护法一直不除掉霍以柔,或者十年二十年才除掉霍以柔,那……”
他话未说完,就见乌陇快速捞起桌上的茶几,向着右手边的柱子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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