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旗与川海成婚了。
她别无选择。
她必须用最快的办法,取得川家的信任,能在龙虎坳保护她,也能带她离开这里。
农妇起初不信任她,但是川海和萧澜旗里应外合,一番哄骗。
农妇问她为什么不想着回去找她那有钱有势的夫婿了。
萧澜旗早已想好对策,说其实那日坠崖,便是身边的侍女推她的,这几日想了又想,川海说的没错,夫家一直不肯来寻她,多半是不想让她回去,再联想往日种种,自己的夫君与那侍女眉来眼去好些时日,多半是有私情,只要她一死,侍女准是成了小妾。
川海不一样,这几日来一直以礼相待,一看就是正人君子,不嫌弃自己是个二嫁妇。川家既救了我的性命,又愿意接受我为儿媳,我定当结草衔环,感激不尽。
言之凿凿,意之切切,竟将农妇糊弄过去。
成婚当夜,为防止川家父母怕墙角,川海在床上自导自演搞动静。萧澜旗自觉好笑。
川海逗她:“你要再笑,就换你来。”
萧澜旗连连摆手,这川海倒是仗义之人。她不知萧澜旗身份,但从不逼问也不揣测,二人过去都没交过什么朋友,如今性情相投,倒是成了朋友。
翌日清晨,萧澜旗起床洗漱绾发。
川海见她手脚笨拙,便去帮忙。“一看你就是平日被人伺候惯了,肩不能提,手不能拿,不会做饭,不会制衣,怪不得你那夫婿不要你了。”
萧澜旗回头怼她:“自然是不如海姐姐心灵手巧。”
川海用手拧她肩膀,“再乱叫,我就跟你生米煮成熟饭,让你给我生儿育女。”
刚好赶上川海父母走进来,看见儿子和着姑娘正在大闹,心情大好。
放心地去山里放牛了。
川家夫妇走好,萧澜旗开始了谋划。
“你说,隔壁王家是种菜的?”
“对,最近菜品成熟的多,他们每日都要摘新鲜的蔬菜去趟镇上。”
“你家为啥不种菜?”萧澜旗想,要是川家也能日日去镇上卖菜那就好了,找个机会就能托人去打探打探消息,萧家遇袭已经过去七日,对如此权贵动手,怕不是简单的截杀,萧澜旗不敢轻易露面,现在似乎只能求助一个人,程墨黎。
“我娘说,要是遇上战乱打了仗,闹了灾,种粮食有个成熟时间,怕等不起,但是牲口可以随时宰杀,遇到天冷的时候,一头牛够我们家吃几个月了。”
“再说,王家在镇上似乎有个远方亲戚,以高于市场的价格收走他家的菜,似乎是最后能卖到北平王府,寻常人种菜可卖不到那么些钱。”川海继续说道。
萧澜旗灵光一闪,怕自己听错。
“卖到哪?你说卖到哪?北平王府?”
“对啊,其实他那亲戚给他的钱,并不多,他那亲戚拿的差价,是菜价的好几倍,但是要是没有这亲戚,他那菜放在市场上也不见得有人买,所以他们倒是很感激。而且我跟你说啊,我之前告诉过你,千万别被他们盯上你,他们既然有这层关系,真是把你掳走了伤了,也会找人脱罪的。离他们远点。”
“走。”萧澜旗立刻站起来。
“去哪?”川海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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