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要干活起的都早,这几天大家看到苏喜住在娘家也好奇的不行。
仨人骑着单车刚过去,后面就有人问了,“苏喜怎么在家里住了这么多天,是回来养胎吗?”
一个短头发的女人似乎知道怎么回事儿,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说:
“我听小梅说她小姑离婚了,现在带着孩子住在娘家。
“天啊!苏喜离婚了!那男方愿意把孩子给苏喜?”另一个女人惊讶道。
“怎么不愿意!”
短发女人说:“那孩子又不是苏喜生的,我听说苏喜生不了孩子后来领养了这个。
这不,就是因为生不了孩子,人家婆家才不要她的,给休回来了!”
“哎幼!连支书的女儿也被休回来了!”女人又说,眼里脸上都带着嘲笑。
村里的婶子们比队上的喇叭还能侃。
不到半天,上午下工时苏喜因为生不了孩子就被婆家赶回来的事情已经在村里传了个遍。
这些事情苏喜自是不知道的,她到医院放好单车后被护士告知病房换了。
“谁给他们换的!什么时候换的?”苏喜问护士。
“昨晚。”护士说:“不知道谁换的,反正上面的人通知我们了,人现在在三楼。”
三楼,巧了,谢晏舟也是在三楼,苏喜想到昨天那个不那么愉快又带点疼的吻。
现在唇角都是破的,咬点什么东西都在提醒着她昨天干了什么事!
此刻,三楼病房里谢晏舟也已经醒过来,今天他的状况可比昨天好的太多,齐宁也有心情跟他分析了。
“你拿命换来的东西功也落不着你头上,何苦巴巴上赶着去帮忙?
他秦正明上学时没有学过拆弹吗?我才不相信。”
谢晏舟翻书的手没停,也不说话,齐宁见状又气笑了说:
“昨天你是没瞧见秦正明威胁人家小姑娘给你喂药那样,如果她不姓苏,有粮叔不在这里,那秦正明指定逼着人家苏喜进来喂你。”
“药没有问题?”谢晏舟下意识问他。
“没有问题,我亲自化验过了,就是很正常的药,不过这种药连我们也没有办法弄到,她一个小姑娘……”
“昨天怎么是苏喜进来给我喂药?”谢晏舟打断他。
“呵呵,”齐宁揶揄道:“不是人家小姑娘就是我们这几个大男人了。
再说人家小姑娘本来也是不愿意的,她听到有粮叔说他去喂,这才抢了药瓶子进来的!人家救了你的命,你就知足吧。”
谢晏舟顿了片刻才说:“她不是什么小姑娘,人家结过婚也离婚了。”
这是重点吗?
重点不是你要有点什么表示?齐宁心道。
齐宁看他又不说话了,就好奇问他:
“你昨天把人家小姑娘嘴都咬破了,不表示一下,比如以身相许,或是给点补偿?”
谢晏舟抬头,“昨天她叫我以身相许了?”
“啧啧啧。”
齐宁对他摇头,“从前你也不是这样的啊!知情知趣,怎么现在……”
“你不是已经帮过我把二楼那几位换到三楼来了。”谢晏舟又打断他。
“你怎么知道?”
医院不大,齐宁随便打听就有人知道苏喜帮人在这里办了住院,他昨天听说后就做了点力所能及的事了。
毕竟昨天苏喜的行为说实话也是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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