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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孔对面孔，他的气息吹在她脸上。

手只一扯，大掌就抚了上去。

“或者你已经忘了，总要让你想起来才好。”

陈乔闭紧眼，知道话出去必能惹恼他，却不能不说：“都督自重，不能强辱属下之妻。”

话音未落，他已一口咬在她唇上。

嘴里有了腥意才松了口，凉薄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张夫人可是舒服得都叫了出来呢。”

说罢沉了腰。

陈乔只觉口里苦意漫上来，整个人就如一条上岸的鱼，无论如何挣扎离水只会越来越远。

周岱见她不言不语，只咬紧了嘴，那血丝顺着唇凹处渗出来。

“在这里竟是度日如年么。”

放缓了动作，低低吼道：“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那日你为什么要上曹骁的车，曹骁不要你了，和我说你死了，你活得好好的为什么不回来寻我，倒要嫁军汉。倒底为什么？！”

陈乔心内酸楚，千言万语堵在喉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岱支了双臂在她身侧，感觉得她气息起伏不定，只以为她有了悔意，矮了身子细细吻她。

“我低头罢，别再任性好不好。”

见她还不言语默默承受，当她回心转意，伸手解了她的腰带，就要褪衣服。

陈乔死死抓住衣襟，不让他动。

周岱竟一时扭不过她，也不想弄疼她，只得由了她，就这么着颠鸾倒凤。

事罢舒心地搂紧了她，半梦半醒间听她喃喃道：“是你扔下我的，不是我对不起你。”

周岱心里也是难受，当日情形，虽是她任性妄为在先，他也的确负气说了狠话。

待想要再说些什么安抚她，陈乔已经翻转身背对他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