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金贵有些奇怪。“自己在战场上虽然勇猛,可力气绝对没有今天大;刚才自己把木棍当枪使,一枪刺向柜台,可这一枪顶多就是刺穿柜台木板,怎么会插入墙壁这么深?”
“还有在街上,我明明伤痕累累,被冬雪冻得疲惫无力,怎么一醒来就伤痛全无,连寒意也消散了?”
楼上传来讯问责骂声,似是不满楼下的吵闹;刚才杨金贵从进入酒楼到击败一众伙计,只用了十多个呼吸的时间,楼上的官绅贵客只以为是普通的小喽喽闹事。
趁杨金贵分神,掌柜的趁机扯着嗓子大喊:“各位官人救命,有劫匪!!!”
杨金贵大怒,这酒楼掌柜真是奸诈,必然坏事做尽,害人无数。思索间手撸长棍,只见长棍高速旋转,抖动着击在掌柜脸上。
一声脆响,掌柜下巴歪斜,颚骨断裂,接着一声闷哼昏死过去。
楼上豪绅官人听见呼救,叮叮咚咚的冲下一群人来……
大宋是一个重文轻武的朝代,即使金国侵扰,也改变不了文人赋歌享乐的作风。官绅文豪软弱,但胜在钱多,养了一群头脑简单的护院打手。
楼上官绅听见掌柜呼救,招呼着一帮手下下楼,嘈杂的楼梯上,气势汹汹的陆续涌下来十多人。
“好你个叫花子,居然敢在本县伤人,光天化日之下,置大宋法度于何地?来人啊,把这叫花子拿下!”一个师爷打扮的人发号施令,他身后立即有两个衙役上前,要拿下杨金贵。
师爷打扮的人正是本县师爷,秦埙的管家路过县衙办事,师爷便代替县令老爷,款待巴结秦埙的管家。几个本地士绅豪商也来作陪,现在被杨金贵搅了雅兴,自然不肯放过杨金贵。
杨金贵长棍一横,两个衙役止步不前,他们看出来了,这个叫花子打扮的人是个兵。
师爷不满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平日当差散漫我不与你们计较,今天要在赵管家面前丢了脸,县老爷那里可交不了差。”
两个衙役看地上瘫着的一众打手伙计,本就有些怯意,并不情愿和杨金贵动手。衙门里的油水都被上头层层分剥,底下衙役能够拿到俸禄就算好的了,谁肯卖命?
“回师爷话,这人可不是叫花子,他穿着大宋的军服,是大宋的兵。”
听衙役这么说,师爷才仔细观察起杨金贵。“确实是大宋军队的衣服,可一个宋兵不在战场上,却衣着破烂的出现在这里,莫不是逃兵?”
师爷眼珠子一转,大喝道:“此人定是大宋逃兵。即使他不是逃兵,却在本县伤人劫财,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尔等一起上,拿下此贼,待我上报县令大人,必封赏各位。”
两个衙役不得不听从命令,其余士绅的护院打手也围住杨金贵,在这一亩三分地,县令大人和师爷就是土皇帝。
金铁交鸣,一轮交手后,两个护院被击翻在地,杨金贵长棍如枪,挥舞得密不透风,即使对方人多也浑然不惧。
一番较量,两个豪绅的护院又被打倒在地,失去战斗力,其它豪绅见形势不对,早就趁着空挡悄悄溜了。
只有两个衙役武力值略高,但也没撑多久就被打倒,两个人精顺势躺在地上假装昏迷。酒楼伙计的下场他们是看见的,不是残废就是惨死,何必为了师爷的命令送命?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