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心,即便砌灶台也能领悟功夫精髓。”
砌土灶台,也是个技术活。
赵帆干着活,脑海中浮现着功夫招式。
手中的砌刀,如一把战刀。
一座土灶台,便是自己需要达到的目标。
灶台砌得好不好,自有村民评价。
村民的评价,就相当于裁判。
这也是一场“战斗”。
“赵董事长真是厉害,能在商界叱咤,能在小院玩砌刀。”
小院内,本家后生看得惊讶不已。
临近中午时,一座颇有模样的土灶台,便矗立在小院角落。
整齐利落。
即便常年作大工的村民,也啧啧称奇。
吃过午饭后,赵帆又带着众人张贴喜联、悬挂红灯笼。
“赵小哥,三天后的比试还要不要进行。”
日落之时,牛长甲的电话打到赵帆的手机上。
听说赵帆一连两天都在干活后,方山镇武术界议论纷纷。
都替赵帆打抱不平。
牛长甲不得已,只能打电话给赵帆。
商量要不要改变比武日期。
“不必。”
赵帆冷冷回了一句。
牛长甲这个老狐狸,假仁假义地给自己打电话问候。
这恐怕是在探听自己的虚实。
“好吧。”
牛长甲心底一喜,看来赵帆是真不知死活。
“明天你打算干什么。”
如果明天赵帆还敢这么玩,牛长甲算真服气。
给赵帆磕头也行。
“去逛县城。”
明天,赵帆要去县城采购婚礼宴席用的物品。
“你牛叉。”
牛长甲无语。
“你放心,后天中午我一定准时到场比武。”
说完,赵帆便撂了电话。
“既然你找死,就不能怪老夫。”
牛长甲命令一名徒弟,将自己跟赵帆的通话刻意传出去。
让镇武术界的人知道,他牛长甲劝过赵帆,但赵帆不听而一意孤行。
到时候击败赵帆,牛长甲也不觉得理亏。
一夜无眠,牛长甲的心里还有最后一丝担忧。
“赵帆明天去县城,会不会去找某位功夫高手求教。”
牛南沧县武术界,牛长甲虽然熟悉。
但保不齐,还有一两个隐居的功夫高手。
赵帆如果找他们求教,对牛长甲来讲不是好消息。
“师父,赵帆一身破衣,驾驶皮卡车出发了。”
天亮的时候,牛长甲接到下属的汇报。
赵帆的举动,牛长甲已经派人悄悄跟踪。
“很好,你们继续跟着他。”
牛长甲舒了一口气。
赵帆一身破衣,应该不会去县城见武术界前辈。
如果敢这样去,恐怕会被人家打出来。
“报告师父,赵帆的座驾进了县城。
直接去了城南农贸市场,没有异常。”
“师父,赵帆整个上午都待在农贸市场内采购。”
一条条的信息,传到牛长甲那里。
“很好。”
此时的牛长甲,正在练功场内练得大汗淋漓。
将自己学过的所有功夫招式,都复练了两遍。
确保招式精熟。
不会在危机时刻用到时,突然发生卡壳。
“师父,下午三点赵帆去了一家夜店。”
在农贸市场采购完毕的赵帆,打发众人带着货物回去。
自己则独自驱车,去了旁边不远处的一家夜店。
“太好了。”
牛长甲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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