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正午骄阳似火时吹起那么一些微风后,格林总是受到迫害,特别是马人部落驻扎生火做饭的时候。
空气中夹杂的全是马粪的味道,在马人们围坐进食的时候,不远处的马儿都被栓在一起,密集的马蹄把马粪踩成连片,将味道充分的释放出来,或许马人的的鼻子早已屏蔽了这种气味,毕竟马粪也是草原上可靠的染料,块状的马粪更易燃烧。
“这些马人是怎么受的了的!”欧瑞尔扭捏着面部质疑着,随后开始干呕起来,虽然易形者的能力让他的地位在马人部落中有所提升,马人们不会在肉食上亏待这个特殊的俘虏,但面对语言不通的囧境,他也没把握把一个凶悍的多斯拉克女人骗进帐篷,只能跟自己较为熟悉的被俘野人们待在一起,但草原上的风向并不固定,往往野人们总是第一波迎接着恶臭。
被俘的野人大多数都在多斯拉克人的监管下做着饲马、洗衣、拆装帐篷、搬运晾晒马粪。他们比以往更加憧憬的自由,虽然气候是宜人,但这绝对不是他们想要的生活,每每在草原上的夜晚望着星空,听着蝉声,尽管塞外同样有清澈的星空,甚至在某段特定的时间还会出现极光,当野人中的小孩在夜里总算频繁出入帐篷的时候,然后将冻得冰冷的双手塞进父母被窝中,野人们都知道今晚肯定出现了炫美的极光,但随着长大,食物的困扰来袭,这种惬意也就消失了,只有死人和异鬼才会一成不变端详着塞外的星空,雪风总会提醒着野人们在帐篷中蜷曲的更紧一点,以防止热量的流失。
我们也应该拥有一片这样的草原,免除苦寒,野人们总在被奴役一天后疲惫的躺在草海上想着,但他们也同样深知,至少目前没人能跑过马儿,至少现在还不能,让野人入睡的不只是疲劳的身体,还有惴惴不安的前路。
困扰的格林不只有马粪,还有多斯拉克中的医者,当一个多斯拉克人通过殷切诚恳的侍奉得以医好身上的暗疾后,越来越多的多斯拉克人加入了进来,他们献上马奶、草原上的灌木果实,随后在格林向阿克提出医治费用,阿克表示先欠着,等吞并桑杰部后一起结清,格林只能怒吼如果想要治疗就砍下自己的一只胳膊,我会连同你之前的伤势一并治疗之后,多斯拉克人总算作罢。
但那些医师妇人可没那么容易打发,在不引起不悦的距离上,他们总是花更多的时间来探寻格林的生活轨迹,试图找到这个萨满采集草药又或者祭祀神明的痕迹,他们总是期盼着能发现些眉目,也许窥伺是一种不尊重的行为,但如果神明真的赐予能力,他们将会用百倍的虔诚奉还。
多斯拉克人世代生活在草原,就算这个萨满祭祀的不是马神,那也一定是马神的朋友,否则不会在多斯拉克人身上起到效果,草药妇人们总是在闲暇之余互相宽慰着,静候着某个幸运儿听到神的低喃,又或者从萨满那学到一两手。
“抽奖中”
“恭喜获得绿色道具。”
“打开中!”
“恭喜获得被动技能轮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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