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的大小,简直超乎白羽笙的认知。
最主要的是,那枚艳丽如血的红宝石闪烁着耀世之光,尊贵奢华。
价值连城都无法形容这枚宝石。
他默默的将这枚戒指戴到了白羽笙细嫩白皙的手指上,格外的合适与相配。
白羽笙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是真没想到这男人大过年的竟然给自己买了个这么大的宝石。
这个时候,白羽笙来不及感动了。
沈宴之捧着她的手,欣赏了许久。他并非是在欣赏戒指,而是在享受着自己的爱人被自己宠爱的满足感。
白羽笙怎么也没想到,属于自己的礼物竟然先来了,自己为他准备的生日惊喜在这面前不值一提……
她问他:“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买戒指了?”
沈宴之浅笑着,无限真诚的看着她:“这枚戒指其实没能代表什么。不算是新年礼物,也更不是对于你怀孕的奖励,是我自己的一点点执念。”
“执念?”
沈宴之点了点头,眼中更多的是无以言表,不想直面的愧疚。
他说:“这份感触来源于陆云起的婚礼。我一直想补偿给你一个婚礼,可我又觉得你的拒绝也有道理。当我看到了陆云起将戒指套在了他的新娘手指上的时候,我是羡慕的,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我也想把我的戒指紧紧的套在你的手指上,我想以此套牢你一辈子。”
“我是真的很爱你,我甚至想要让你生生世世都做我的新娘。我这一世没有做好,所以想要弥补,一枚戒指弥补不了什么,可它代表了我的心意。”
白羽笙这辈子,甘愿匍匐在他的深情之下。
她早已哭的泣不成声,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哇哇大哭:“你说你想要戴戒指直说嘛,买个这么贵的干嘛呀。”
“我以后每年都给你买。”
“那我这十根手指都不够了。”白羽笙越哭越大声,上气不接下气:“老公,你对我这么好,以后我要是出轨和别人跑了都不忍心……”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呜呜呜……”白羽笙抽泣着,不忘问他:“多钱?”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问这个?”
“我不想你为我花钱……”
“钱对于我来说,就是个数字而已。但你对于我来说,亦是无价之宝。”
“我以后再也不气你了,你说什么是什么。我都听你的,再也不和你对着干了,老公。”
白羽笙眼眶红红的,说起话来语无伦次,估计自己说完的话自己都不记得,明天就会变卦。
沈宴之真是头一次见这么可爱的她,仿佛就只有十岁而已。
“都这么感动了,你都不打算亲我一下?”
“不亲了,不亲了。我肯定给你生个胖胖的女儿报答你,你想生几个,我就生几个。”白羽笙碎碎念的样子可把沈宴之逗得够呛。
沈宴之询问她:“一枚红宝石就把你降服了?早知道我早点买多好?”
“你坏死了!”
白羽笙没缓过来,趴在桌子上还想哭。
“要是再哭的话,孩子真就不好看了。你别浪费了我的基因哈。”沈宴之坐在一旁友情提示道。
白羽笙不管不顾的,根本没办法调节自己的情绪:“那也都怪你。乎乎本来挺安生的,遇上你这个爹,整日的心情都跟着我跌宕起伏。”
沈宴之的手轻轻的抚在了她的小腹上,以长辈之态去问询肚子里的:“我的乎乎,告诉爸爸,你刚刚开心吗?”
最神奇的是,孩子就像是听到了沈宴之的召唤,竟然真的有了胎动,连沈宴之摸在肚子外面的手都感觉到了。
沈宴之惊喜异常,笑着说:“你看,我女儿都跟着高兴呢。”
“我越哭,她越兴奋。这么大点儿就会跟我对着干。”白羽笙撅着小嘴不服道。
沈宴之对此无情的揭露道:“那是因为你刚刚吃甜食吃得太多了,把她给撑着了。”
白羽笙最爱吃甜食,沈宴之不用想就知道她背着自己吃了多少。
沈宴之把这件事记在了账上,有的是办法去惩罚她。
之后,沈宴之想要将白羽笙请来的甜品师辞退,但白羽笙死活不肯,并且一再发誓,自己以后一定适量吃甜品。
沈宴之刚开始是不同意的,碍于后天就要过年了的,沈宴之也不愿意弄得太不愉快,再加上除夕将至,甜品师难请,难得有个不回家过年的甜品师,留着这几日给她做点小甜点也是好的。
翌日,下起了鹅毛大雪。
瑞雪兆丰年,都说这是个好年头儿。
大雪落下,沈府一片雪白,银装素裹,大红灯笼高高挂,颇具年味。
明儿个就是除夕了,沈府上下越发的热闹了。
沈宴之无事,和下人们一起扫雪。
说是扫雪,更多的是一起玩闹。
堆雪人,打雪仗,加入其中的还有沈易庭和莫烟宁两个人。
一年到头都要端着规矩,难得今天能放飞自我。
看他们玩儿得那么开心,白羽笙是从心底眼馋。
“你们带我一个呗。”白羽笙孤零零的像个落单儿的小孩子。
沈宴之故意气她道:“就不带你玩。”
“你!”
“谁让你昨天背着我偷吃甜点了?”
“沈宴之你太过分了,你就带我玩儿一会呗。”
“就不。”沈宴之不带她玩儿,完全是因为她的身子。
白羽笙指着他们几个气鼓鼓的威胁说:“我马上就去找爹来主持公道。”
结果毫无反应……
白羽笙蹲身抓了一把雪,捂在手上团成了个团儿,用力打在了沈宴之的身上,吼道:“一点都不讲义气,哼!”
白羽笙以为这样可以震慑住沈宴之他们,让他们玩儿得收敛一点……
结果他们确实收敛了,不打雪仗了,改成堆雪人了。
忙活了半天,沈宴之带着他们堆了个白羽笙出来。
更可恨的是,沈易庭还在召唤白羽笙:“二嫂,二哥说堆了个你,你要不要来看看啊?”
那雪人肥肥胖胖的,头大身子粗。白羽笙离得老远就看见了。
自己参与到他们其中的方式竟然是此?
白羽笙嘴里不断的咒骂着,不带她玩儿也就罢了,沈宴之真是想尽一切办法“埋汰”自己。
白羽笙小碎步跑了过去,就像看看雪人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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