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今日,是多亏了你。这天大的恩情,我会记在心里。”
玉檀笑,“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咱不提那些,如今尹家依法伏诛,京都香市一时空缺,玉家香铺的单子一时堆积如山,我想着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搭把手,帮我掌管几家,如何?”
“我自是求之不得,但这些话咱们可后面再说,我今日来,还想同你说第二件事。”
“什么事?”
严佩收起了笑意。
“那日在大理寺,我隔着屏风听到颜淡与同僚说话,好像是,北域那边,出现了瘟疫……”
“我夫君就在北域,你可听真切了?”
“自是不会有假,但不知严不严重,我今日来同你说,想必你可以进一步打听,再做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玉檀一时慌了神,连忙嘱咐身边的云荷,“快,替我更衣,我要进宫。”
严佩道,“听闻圣上这两日与皇后不睦,你若是贸然进去,恐怕不妥。不如,先去一趟公主府。”
“你说得对,我这是着急上头了。”
玉檀也顾不得同严佩多说,叫了马车便直奔公主府。
朝阳公主是个爽快人,三言两语见便答应玉檀入宫去打听消息。
一日之后,朝阳公主派人给玉檀传话,只是带来的消息同严佩带来的一样,竟没有更多的话。
“夫人,这银耳莲子羹降心火,您先喝点。”
玉檀将碗挪到一旁,手托着腮,愁眉不展,“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圣上那边竟然连口风都不透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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