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勋廷的眸光露出一种疯狂的得意,那是一种欣赏和赞同,仿佛这是言杰做过最正确的事情。

盛勋廷伸出修长的食指一勾,沾着言一桐脸上的鲜血,放进嘴里贪婪地吮吸着,一脸满足。

就是这个味道,很甜美的味道。

“有了你,我还怕盛勋爵不会主动送上门吗?”盛勋廷微笑着,修长的手指在言一桐额头触目的伤口上一戳,昏迷的言一桐似乎感受到伤口的疼痛,难受地拢着眉心。

“疼么?”盛勋廷的语气温柔得不得了,好似她是世界上最宝贝的珍宝,可手指却加重力道,残忍地戳入她裂开的伤口,用力一旋转,又有一丝鲜血顺着她的鬓角滑下。

昏迷中都阻止不了反复被扯开的伤口疯狂乱窜的疼痛,言一桐唇色发白,疼得无以复加,盛勋廷却很上瘾,不停在她伤口上挤压,把伤口范围不断扩大。

言一桐昏迷中,大颗大颗的眼泪和汗水滑下来,混着血和泪的液体,打湿了那一块水泥地。

盛勋廷心中大为痛快,有一种疯狂到变态的快感,似乎身下的人越是痛苦,他越是快乐,骨血里的暴虐因子在那双幽黑的狐狸眼中疯狂地跳跃着,甚至还变态到拿手机把这个过程拍下来。

好像他玩弄的不是人,而是畜生。

“哎哟,是不是很痛,哈哈哈,你叫啊,叫出声啊哈哈哈……”疯狂的笑声溢出唇角,惊悚的声音回荡在整栋阴森的烂尾楼里。

言一桐昏昏沉沉,并没有亲眼目睹盛勋廷此时变态的行为,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

一旁的言杰都看得头皮发麻,后背发凉,他拘着身子缩头缩脑道:“廷爷,我听你吩咐把她带给您了,那您答应给我的货是不是应该……”

盛勋廷背对着言杰,扔过一包不知名的粉末状东西到地上,言杰像狗见到了骨头,兴奋飞扑上去捡起来,如获珍宝地两眼发着绿光,迫不及待拆开……

一会儿,言杰就发出一阵满足的惊叹声。

另一边徐紫芙的公寓。

蒙田刚刚就上了个厕所,一直等不到言一桐便主动上来,却发现盛勋爵刚好从里面出来,惊愕不已。

盛勋爵更是惊讶他怎么会在这里,蒙田大概说了今晚的事,俩人才发现言一桐不见了,打电话她手机也关机。

盛勋爵顿感不妙,冲进房间揪起装病的徐紫芙,怒吼道:“言一桐呢!”

徐紫芙被他摇的都快散架了,兢兢战战,小脸煞白地摇头:“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

她眼尖瞄到身后的蒙田,便确定刚刚她演的戏言一桐都看到听到了,便装可怜到:“爵,我整晚都和你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一桐在哪里,她说帮我带海鲜粥,可是她一直都没来啊,你也在啊……”

盛勋爵怒火冲天,将她像个公仔一样摔到床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最好和你没关系,否则,徐紫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继而一脚把她床头柜的柜门踢烂,吓得徐紫芙脸色更白了。

盛勋爵直觉徐紫芙脱不了干系,便派人把徐紫芙禁锢了起来,他带着蒙田去物业处调查监控录像。

徐紫芙惊魂未定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奢华到了极点的房间,金碧辉煌又厚重,每一处家具都价值不菲,这是盛勋爵给她的一切。

她从没见过如此发怒的盛勋爵,刚刚她真的怕他把她打死了。

但是她又没做什么,只不过是让言一桐过来看她演戏,好让言一桐知难而退而已,她怎么知道言一桐会不见了。

说不定受了刺激跑去哪里躲起来哭而已,要不要这么紧张,好像言一桐一不见就有什么危险似的。

盛勋爵打电话让韩漠追踪言一桐都具体位置,又集结人马出发去找言一桐。

他几乎肯定又断定,又是盛勋廷的手笔。

因为他在言一桐的耳钉里装了追踪器,谷野也追踪她牙齿的芯片,都被切断了连接,对方一定是熟悉他们操作的人。

所以他们只能用最笨的方法,找出停车场和公寓楼下附近的所有摄像头,一个个去排查可疑车辆,只是这样需要花费很多时间。

盛勋廷的手段又总是出其不意,捉摸不透,盛勋爵如坐针毡,他这个怨种小娇妻,才嫁给他几个月就被绑架了两次,想必她这次一定会又动了离婚的念头了。

她到底在哪?

又过了一个小时,谷野发出消息,说追踪到言杰前几天有人频繁联系他,还给他提供充足的货源,追寻了源头发现,是盛勋廷名下的一个小型组织。

众人顺藤摸瓜,又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几乎定位了五六个有可能的位置,立马分头去找。

最终定位到了具体的位置,那是一片烂尾楼,建了一个框架因为开发商卷款跑路,所以就一直荒废好多年,也是很多瘾君子的交易场地,可想而知言一桐的处境有多危险。

盛勋爵目光凌厉如刀,仿佛利刃要刺穿旁人,众人都不敢靠近他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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